我回頭看了看,沈飛還在大堂裏自己翻找著,袁依依因為是在隔壁,所以我也看不到,這間屋子裏就隻有我自己了。
就看一看,就看一眼。我心裏想著然後就衝著那桌子上擺放的書籍走了過去。
沒有什麼意外,很輕易的就走到了桌子前,虧我剛剛還小心了半天,我以為老人的臥室裏一定是有什麼防護措施的。
到這時哪裏會想到老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放在這裏了,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
既然什麼防護措施都沒有,那就別怪我們了,我心裏這時候算是鬆了口氣,然後就伸手抓過來桌子上的一本書。
書的表皮很綿,最起碼摸起來是很舒服的,不過確實,我沒有看錯,這書絕對是有年頭的了,一上手就能摸出來。
最起碼紙質就可以感覺的出來,新紙舊紙很好分辨的。
“春秋。”我拿起這本書,然後一看書上的名字,然後臉都有些發綠,那老人竟然是在看這麼深奧的書。
我是對這些曆史書籍沒有什麼興趣的,不過人老了看這些書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深層次一點的東西才比較有研究性,可讀性。
也沒有什麼嘛,很正常,我一開始以為這詭異的老頭會看什麼比較可怕的書的,哪裏知道他隻是看一些曆史之類的書。
這種書籍雖然很好看,就好像是故事書一樣,但是我一翻開這本書之後,看到的內容卻是感覺完全看不懂。
這是…… 裏麵的文字竟然都是枯澀難懂的文言文,裏麵的許多文字我居然都沒有見過。
這還看什麼看啊,根本就看不懂,雖然上學的時候也學過點文言文,但是那些也就是些入門的東西,對於這些深奧一些的文言文根本就沒有幫助。
沒有什麼興趣,然後我就把手裏的書放了下來,拿著我也看不懂,那還拿著幹什麼。
我又挨著這些書看了看,都是一些什麼根本就看不懂的文言文,看著就好像是天書似的。
這老人也真是厲害,我看了幾眼看著頭都暈,這麼多的書他竟然都可以看得下眼,光是這一點就值得我佩服了。
就在此時,我忽然在這一排書裏看到了一本灰色皮質的書籍,這本書放在了中間,看起來也不是很厚。
我眼睛一亮,然後就伸手把那本書從那一排書裏給拉了出來。
這本書的書皮和別的書確實不同,呈現出灰黑色,書皮上什麼也沒有寫,就那麼空蕩蕩的。
我翻過背麵,也是一樣,什麼字都沒有。
這種書我還是第一次見,什麼標誌都沒有,最起碼也得寫個書名啊。
還真有意思,不過老人把這書放在了這裏,那就一定是老人經常看的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裏了。
有句話常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書雖然外表皮上什麼標記都沒有,但是既然能擺到這裏,還看起來這麼的特殊,就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的。
我翻看了兩眼,裏麵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不知道到底是寫的些什麼東西,來回看了兩眼,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