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是怎麼進來的!”白偌伊猛得提高音調,細眉輕皺,眸裏盡是厭惡。
沈霆琛再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看著白偌伊那般神情,心如刀絞。
白偌伊則以為沈霆琛是心虛,便冷笑一聲,“你堂堂一個沈氏集團的總裁,敢作不敢當。現在還要把髒水潑到我們公司的董事身上,董事他們難道會害自己的公司嗎?”
她那張櫻唇裏每吐出一個字,都是給沈霆琛心頭又插上一刀。
“沈霆琛,我真的不知道你做這些有什麼意義。”
沈霆琛放在口袋裏的手,緊緊握著手機。他隻需把手機裏的錄音放給白偌伊聽就行了,可是現在他完全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念頭。
如她所言,他做這些的確沒有什麼意義。
握著手機的手,無力的鬆開。沈霆琛一言不發轉過身,離開了白偌伊的辦公室。
白偌伊望著他的背影遠去,心頭的鬱結之氣越來越濃。
總感覺有哪裏有些不對,可又覺得真相就是如此。
就在白偌伊還在發怔的時候,門外又傳來焦急的聲音,“偌伊,偌伊!”
一聽就是顧晨澤的聲音,白偌伊連忙上前,聽他這個口氣,應該是查出什麼了。
隻見顧晨澤滿頭大汗的跑進來,看到白偌伊在辦公室之後,才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白偌伊見狀,去給他倒了一杯茶。
顧晨澤接過就一口飲盡,“謝謝。”
“別說這個,你查出什麼了?”白偌伊一臉焦急的看著顧晨澤,希望能在他口中聽到好消息。
“剛剛警察來我們公司找曹仁樹,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曹仁樹把公司的機密文件複製一件出去,然後注冊一個小號發到我郵箱裏,來威脅我們。”顧晨澤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白偌伊聽得一頭霧水,眼裏盡是迷茫,“你說什麼?是曹仁樹搞的鬼?那策劃部經理是怎麼回事?監控不是看到他來我辦公室拿文件了嗎?”
“是經理來你房間把文件拍了幾張,但是那隻是一個幌子,他隻是想純粹的想在我們麵前,說是沈霆琛安排的。而曹仁樹才真正的幕後,他本來是打算造成公司的恐慌,然後讓經理在董事會前麵,說是你讓他泄密的,然後再把你開除。”
白偌伊整個人愣在原地,其實她聽完之後就理解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隻不過她需要好一會兒才消化。
“那曹仁樹不是公司的董事嗎,他為什麼要做這些事?他就這麼恨我嗎?非要把我趕出這家公司。”白偌伊有些崩潰的說道。
雖然隻是虛驚一場,但是也證明了公司有些人,對自己是多麼的厭惡,恨不得把自己馬上趕出公司。
策劃部的經理是這樣,就連董事會也這樣。
顧晨澤上前攬住白偌伊消瘦的肩膀,滿臉心疼,“好了,先別想這麼多,我們去問曹仁樹就知道了,問下他是怎麼想的?”
白偌伊禿廢的點點頭,“嗯,問問他到底是為什麼這麼恨我。”
“我去開車,跟你一起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