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見過一個年輕人來過嗎,帶著眼睛學生模樣。”
他說的應該就是剛走不久的年輕人吧,正要接話。
空曠的寺廟響起了手機鈴聲,是喬萬的電話,薑曉梅顫抖著手接通了電話。
“回來吧,或許還能趕上替他收屍。”
還是來晚了一步,薑曉梅臉色發白,驚嚇與勞累讓這個單薄的女人昏了過去。
大師把她摻扶到座椅上,掐了幾下人中又給喂了幾口水喝。薑曉梅慢慢睜開了眼睛。
“不要驚慌,冷靜下來,出什麼事了可以報警。”
“沒用的,警察管不了這件事情。”薑曉梅有聲無力的說。
大師在庭間徘徊,似乎有所顧慮,但終於下定決心,走過來看著這個無助的女人“不妨把事情告訴我,我為施主禱告一翻,相信上天會幫你們渡過難關的。”
事已至此,隱瞞對於薑曉梅已經毫無意義,一個老和尚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說出來也能減輕心中痛苦,索性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大師。
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大師沉默了片刻,“請女施主撥通喬萬電話,我有話與他說。”
一個出家人麵對喬萬的身份說話竟顯得如此自信,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薑曉梅心中一驚!眼中煥發出希望的光芒。但他僅僅是個普通的和尚,除了勸人向善又能做些什麼,低下頭,眼神悲傷而落寞。
猶豫了一下薑曉梅還是撥打了電話,不過電話那頭卻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也罷,你隨我走一趟吧。”
薑曉梅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大師,這個年邁的和尚究竟是什麼人......
“噠......噠......”一雙明亮的皮鞋不緊不慢的踩潮濕的水泥地上,響亮的聲音穿透著寂陰暗的地下室,這是喬萬幾年前開發的樓盤,不過現在已經荒廢了,沒有人會注意到這棟荒涼的建築。
“老板,人已經帶到。”
喬萬點點頭推開了鐵門,一個黑衣男子把一盆冰涼刺骨的水端到梁曉宇跟前從頭上澆下,梁曉宇慢慢睜開了眼睛。
腫脹的眼睛,幹裂的嘴唇,蒼白的臉色,此刻被綁在椅子上的梁曉宇已經是傷痕累累。
“記得我嗎?”喬萬用手指了指臉上的淤青。
看著眼前這個麵露凶相的男人,梁曉宇沒有一點關於他的印象。
“不知道為什麼帶你來這裏吧,知道薑曉梅是什麼人嗎?”
“你是誰,想幹什麼?”梁曉宇問
喬萬拿起桌子上的匕首走到梁曉宇跟前,“年輕人,容易衝動,做錯事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睛看著梁曉宇,讓人不寒而栗!
“動了我的女人,你說該怎麼辦?”喬萬語氣平靜,似乎這件事情跟自己並沒有多少關係。
“我是真心喜歡曉梅!”
“喜歡?嗬嗬......”喬萬將匕首一點一點地紮進梁曉宇的肩膀。
“啊......”巨大的疼痛使梁曉宇慘叫起來。
“我喬萬養著幾個女人,薑曉梅十五歲就跟了我,是我最疼愛的一個,你也不打聽打聽就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