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天空碎了!”孩童笑臉盈盈,指著天空對旁邊的女子說道。
女子本能的向天空望去,湛藍色的一抹飄著白色的雲彩,她微微一笑,“嗬嗬,雲彩好漂亮呢!”
墨靈宗,這是墨央最後留給修仙界的遺產,當初前往冥界任務的時候,他多想回到墨靈宗看看,如今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冷墨好像觸摸到過去的一絲味道。
大殿之前,一個巨大的雕像威嚴卻又活潑,這是一個男子俊朗的模樣,嘴角上揚,玩世不恭。
冷墨站在雕像之上,卸去自己的靈壓,任憑微風拂過。
這就是過去的自己嗎?
不錯,那時候的自己和現在相比,無憂無慮,我喜歡過去的自己,同樣,也無悔於如今的冷墨。
“誰!竟敢擅闖墨靈宗大殿!”一位身材健碩的男子被金色盔甲包圍,手持一柄長刀,在他的身後,足足有二十個身穿銀色盔甲的修士。
結丹初級的修為,想想還不錯。
冷墨沒有說話,反而坐了下來,“墨靈宗,現在還好嗎?”
那金色盔甲男子冷哼了一聲,本來他想直接動武的,但是看到冷墨絲毫沒有畏懼之色,怕是有身份之人,“閣下,墨靈宗發展數百年,那是修仙界的第一門派,不要告訴,這些你都不知道!”
“是嗎。”墨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容花舞呢,叫她來見我。”
當墨央說出容花舞三個字,那金色盔甲男子直接就怒了,“宗主的名字豈是你能喊的!”
在她的眼中,容花舞三個名字神聖而不可侵犯,他當值這麼長時間,僅僅見過容花舞宗主兩次,但就是那兩次,他久久不能忘懷,所以這輩子他發誓,一定要好好修煉,一定要在修仙界出人頭地,隻為了能夠多見容花舞宗主一麵。
一道藍光閃過,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冷墨的胸口。
他感受到了痛苦,但是這點痛苦,又能算的了什麼?
眼睜睜的,金色盔甲修士看這傷口在慢慢的愈合,的確,墨央沒有任何的防禦,即使將修為完全的隱藏,但是下界之人的攻擊怎能傷的了自己,冷墨隻是想體會一下傷口的疼痛罷了。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讓她來見我。”冷墨冷冷道。
金色盔甲修士出了一身冷汗,他從來沒有見到這麼詭異的事情, 自己已經是結丹期的修為,縱然對方是大能之輩,也不能如此安然無恙。
就在莊嚴的大殿之上,一團白色的輕盈的飛到了巨大的雕像之上。
很多人,是第一次看到容花舞宗主的真容。
容花舞的眼睛閃爍,麵前的男子熟悉而又陌生,盡管眼神中已經被很多東西所取代,但是留給自己,屬於自己的那個,依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來了。”容花舞輕輕上前。
冷墨稍稍觸動,卻是在心底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他一把將容花舞攬住,另一隻手將其麵紗取下,露出了好久沒有的笑容。
“我要你。”冷墨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
右手已經探入容花舞的白色紗裙之中,那一方柔軟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底下的人看的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宗主竟然會出現在大殿之前,更想不到那個男子竟然如此無禮,無禮到根本就無法想象!
這是褻瀆,這是對女神的褻瀆!
容花舞沒有言語,但是看到了男子如同野獸般的眼神,最重要的是,她心裏沒有絲毫的拒絕,即使是在這個地方。
“淡淡的藥香味。”冷漠哼了一聲,動作更大,很多人,已經看到她白皙的大腿在微微的顫抖。
這是何等的場麵,上百隻眼睛看著這裏,冷漠猛然向下瞪去,可憐那些修士,突然眼前一黑,全部暈倒過去。
兩人閃現在空無一人的大殿之中,容花舞的身體已經感覺疼痛,她雖然不了解對方這次竟然如此的野蠻,野蠻到自己的身體快要承受不住。
這一夜,容花舞像是一個罪人,承受著最為嚴厲的懲罰,這個世界最低三下四的xiuru,都在她的身上綻放,但是她都全心全意的支撐著,直到她已經站不起來。
森林中早已殘破不堪,就連那一方柔軟,也紅青一片,她跪在大殿之上,張著大嘴大聲的喘息。
冷墨慢慢的安靜下來,他緊緊的抱住容花舞,身上的靈力毫無保留的向對方傳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