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伸了伸懶腰,來到內堂之中,剩下的三種法器不著急煉製,反正已經有無形劍在手,心裏踏實了很多。其實,縱然墨央手中有兩件大極品法器,但在實際的戰鬥之中,能夠使用的也隻有一件。
修仙者根據自己修為的多少,可以同時操縱的法器也不同,比如說元嬰期的修士,可以同時祭起至少三件上品法器;但如果是結丹修士,隻能使用一把上品法器。
可能有人要問,當時在變幻湖之時,紅煙隻有練氣期的修為,又怎麼能夠祭起冰火龍鳳簪?這裏需要解釋一下,對於低修為的修仙者,也是可以催動上品法器的,但是她卻不能發揮出此法器的全部力量,就如同當時的紅煙,祭出冰火龍鳳簪,也就發揮了十分之一不到!
所以說,不同級別的法器,要發揮它的全部力量,是有修為壓製的,墨央能夠感覺到,如果是元嬰期修士,勉強可以使用一件大極品法器,但是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力量,但是自己身為五元嬰,一把大極品正好夠用。
如果再來一件,反而效果更加不好。
現在的墨央,一身湛藍色長衫,左手持本源鎮噩扇,右肩頭之上,乃是在心火燈之上打坐的小吱,而他的腰間,掛的卻是大極品法器,無形劍。
這個造型,墨央很喜歡,但是在乾心門中,小吱是保密的,自己的容貌亦是保密,他右手一抹,小吱消失,自己又成為了黑臉的“小木”。
走出內堂,外堂的弟子依然在辛勤的打造法器,因為之前的關係,那些弟子看了墨央一眼,繼續忙手裏的工作,也不再搭理,墨央微微一笑,毫不在意,走出了法器堂。
當然,現在的內堂,已經被小鬼加持特殊的陣法,以這些弟子的能力,根本就進不去。
剛剛走出外堂,墨央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一身的紅色的衣衫,正是火行宗的行頭,此時正焦急的在法器堂的最外圍,焦急的向外堂望去。
“紅煙?”墨央心中一喜,一道虛影掠過,瞬間來到了紅煙的身後。
女子嚇了一跳,看到來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想要見到的墨央,不由得一陣狂喜,“墨…小木哥哥!”
“是啊,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幹什麼?”墨央繃著臉問道。
“我可找到你了,小木哥哥你知道嗎,我已經在這裏等了你一整天了,這法器堂的弟子就是不讓我進去,說是法器堂正在執行門主的秘密任務,說你在內堂輔助幻離堂主煉製法器……”紅煙一臉著急無奈的樣子,看這陣勢,眼淚已經在打轉。
墨央也沒有心思和紅煙開玩笑了,向周圍望去,拉著紅煙就來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兩人坐定,墨央趕緊問道,“你這麼著急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紅煙在自己的心中,可是最為重要的存在,想到剛才紅煙的表情,墨央心中猶如刀絞。
紅煙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令牌,“墨央哥哥,你可曾換的令牌,前幾日,宗內弟子通知我領取新的令牌,說是乾心門統一更換。”
墨央接過令牌,紅煙的這一塊,和自己的一模一樣,唯一的差別,就是紅色區域閃爍著紅色的火焰,照理說,火行宗的令牌就應該是這樣。
“恩,我也有。”墨央摸出自己的令牌,“你看著令牌上的不同的顏色,所代表的是不同的門派,我不但屬於水針宗,亦是屬於地勢宗,所以白色的火焰和藍色的火焰同樣燃起,而你屬於火行宗,所以是紅色的火焰。”
“恩,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
“不過,這件令牌雖然看起來是件中品法器,但是絕非一般的法器令牌,我懷疑,蘇毅和常鵬已經在這法器中動了手腳!”那種未知的力量,墨央現在還在納悶。
“原來,墨央哥哥也有這種感覺…隻不過…”紅煙支支吾吾的說道。
“隻不過什麼?”墨央眉頭一皺,感覺紅煙今天有點不對勁,開始的時候墨央以為她等的焦急,但是現在一看,這紅煙看起來怎麼如此的虛弱!
“墨央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一個月前,我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更是無心修煉,我的意識一會清醒,一會模糊,我的頭好疼…特別是昨天晚上,我的意識中好像出現了一個畫麵,那個畫麵…竟然有墨央哥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