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方的差距根本不是一星半點的厲害!怎麼反倒是人家把弓祥給拿住了呢?
“怎麼回事兒?弓祥的《五靈掌》已經達到了精純境界,本身的神意修為也接近2000乘了。就算他這一巴掌沒用全力,也不會被那小子反製住吧?”
“見了鬼吧!我也不知道這特麼是什麼情況?我本來還怕弓祥出手沒輕重,把那夏總打成重傷呢!”
隻有弓祥身在其中,才知道麵對的壓力究竟有多大。
他出手的時候也是沒當回事兒,但等到被灰輕言一把抓住手掌後,登時就黑了臉色。當即便暗自運用神意,想要然灰輕言吃個暗虧。
“哼哼!不過是一個剛剛進階神士的鄉下土包子,居然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來硬碰硬?你怕是真被鄉下地方上吹捧當了真吧?”
那種鄉鎮上出個修煉者,全都當成是一件大事在看待,誰又能知道這種層次的修煉者在環山城根本就是白給都沒人要!
“現在,就讓你這鄉下土包子見識見識爺爺我精純《五靈掌》的厲害!“
然而剛剛開心了不過一瞬,下一瞬就發現自己無論催動多少神意上去竟然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
等到自己催動全部神意過去都沒有用處的時候,忽然間就從灰輕言的手中傳過來了一陣強大無匹的壓力。
弓祥被灰輕言捏住的那隻手,頓時疼徹心扉,簡直連骨頭都好像要被捏斷了一樣。
“啊啊啊啊,疼疼疼......放放放......放手呀!你快放手啊.......”
別說手上用不了力氣,就連身體都漸漸扛不住那股順著胳膊傳導而來的龐大神意壓力。
弓祥本身的神意隻是稍稍抵抗了一下,馬上就潰不成軍。隨著灰輕言手上無盡的神意壓力傳導過來,弓祥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下一刻,已經“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已經讓他的五官都扭曲了起來。汗水更是涔涔而下,很快就連衣服都濕透了。
旁邊兩個人一見情勢不對,隨即就跳了出去指著灰輕言破口大罵:“好你個鄉下土包子,還不快點給爺爺鬆開手!”
“別給臉不要臉啊!現在鬆開,爺爺還能給你點臉麵,要讓爺爺動起手來,你特麼就等著粉身碎骨吧!”
眼見局勢不妙,周邊圍觀的眾人已經紛紛後退,再也不敢靠的太近。眼瞅就要動手,萬一波及自身那上哪兒說理去?
就算僅僅隻是幾個神士動手,那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摻和的事情。
對方的叫囂在灰輕言看來非常的可笑,但妹妹灰青瑾還在身後。以後家人們也要繼續在環山城生活。
和這些個地頭蛇們把關係搞到太僵也不好,展示一下力量就足夠了,沒必要為這點兒小事兒就跟他們打生打死的。
“哎喲!”
隨著灰輕言向外甩手,原本已經被他壓製的跪倒在地上的弓祥瞬間擺脫了巨大壓力,直接朝後倒下。
旁邊兩個人急忙先把夥伴扶住,臉上難免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來。
越是對於弓祥的了解深,越是看不透眼前灰輕言的實力了。
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太過挑戰他們的常識。
雙方根本剛才就沒動手,隻是憑借神意的對抗,就將弓祥全方位的壓製了下來。
想想這個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兩個人的眼中全都露出來了震撼的神色。
眼前這人,真的是剛剛踏入神士階層的修煉者嗎?為什麼本身的神意積累會這麼可怕?連弓祥都扛不住?
他們三個人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既然弓祥扛不住灰輕言,那麼他們上去也還是白搭。
或許唯一取勝的機會,就在於眼前這人隻是神意修煉的比較快,真正動起手來,憑借各自精純的功法,應該能給獲勝!
神意固然是一切修煉的根本所在,但功法高低才是決定戰鬥力的關鍵!
賭不賭?打不打一場?
還在兩人都沒有決斷的時候,就見灰輕言已經撿起來了地上麵的花瓶碎片,拿在眼前看了看。
“喲,我倒不知道,就這種檔次的破爛玩意兒,在我們鎮上連1個銀盾都賣不上價,居然在環山城裏能值800銀盾呢!”
說著,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旁邊扶著弓祥的兩個人,語氣越發的調侃起來。
“假如真是這麼回事兒的話,要不明兒個我也拿來幾款這樣的花瓶賣給幾位好漢?我絕不多要價,就按每隻400銀盾吧!怎麼樣,折一半價便宜給你們!”
幾個人聽了他這話,全都恨不得當場罵出聲來。
狗屁的折一半價兒呀!這破玩意兒花瓶別說在你們鄉下賣不上錢,在我們城裏也賣不上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