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算能描述出來,可究竟學習《易經》又能幹什麼,你也說不上來。所以學習《易經》的過程,其實是個輪回。”
老道說的很深奧,灰輕言聽完後想了半天都沒有琢磨清楚,隻是有種不明覺厲的感悟。
“師傅,《易經》不就是算卦嗎?怎麼您說的好像很複雜的樣子!”
“徒兒呀!我們所說的《易經》當中包含著《周易》的內筒,但《周易》並不等同於《易經》的。真正的《易經》,
“那可是包含有《歸藏》、《連山》和《周易》3個部分的。隻是現在《歸藏》和《連山》都失傳了,我們隻剩下了《周易》罷了。”
聽老道說的挺複雜,可仔細一聽灰輕言難免有些吐槽:那不還是隻有算卦的《周易》可學嗎?
“不對,徒兒。雖說完整的《歸藏》和《連山》已經遺失,但也有少量的殘篇附在曆代的道藏之中。為師之所以修道,
“也是有著追求《易經》真諦的緣故在其中。尤其為師這幾十年來,經過專門的搜集和整理,也是有一些心得在。你若要學,就要都學。”
這話肯定是沒說的。
灰輕言本來就打算借著《易經》的理論,來指導未來修煉思路。多學一些,自然是好的。
老道看見答應下來,又認真的領他拜過天地、沐浴淨身之後才開始正式傳授他《易經》的學問。
這次的教學,就和最初那種簡單的點撥完全不同了。從最開始的細微講起,一點一滴,如同細細涓流,最終彙聚大海。
沒有開始學習《易經》的時候,灰輕言還打著學習《易經》來增強未來修煉的主意。
但等到真正走入《易經》的世界以後才發現:原來之前在修煉《星隕決》當中所遇到的迷茫根本就不算什麼難題,《易經》本身才是真正的深奧。
即便是有老道的切身指點,可灰輕言學習起來依舊是經常感覺到聽了很久,卻什麼都沒有聽懂。
分明老道說出來的每個字他都認得,可連在一起之後就完全搞不懂究竟在說什麼了。
那種對智商層麵的碾壓,很多次都讓灰輕言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白癡?
老道常常說:這已經我說的非常明白了!
灰輕言卻是:......師傅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呀?
這種雞同鴨講的日子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才算是在某一天裏讓灰輕言忽然間有所感悟。
喲,原來,師傅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呀!
等到終於捅破了那麼一層窗戶紙以後再繼續跟著老道學習,馬上就發現了《易經》其中的無限樂趣所在。
很多時候都是老道在說,而灰輕言則聽的津津有味。兩個人一說起來,就忘記了時間。若不是餓的肚子“咕咕”叫,或者天色已晚,根本想不起來停止。
不得不說,這麼學習出來的效果慢慢體現了出來。
首先帶來的改變,就是灰輕言再修煉《星隕決》的時候簡直順利的不要不要的。
原先那些晦澀難懂的部分,現在看一眼就能明白其中的因果聯係。甚至於灰輕言還可以發散思維,想到很多的角度。
於是修習《星隕決》的速度也從最開始的蝸牛爬,到現在的屢屢進步。
等到民國27年的時候,再次上山的苗剛說起來了去年發生的大事:東洋人和國府在盧溝橋因為一次衝突打起來了,而且這次戰事規模遠超以往。
因為去年苗剛並沒有上山來,老道和灰輕言完全不知情。此時聽說後都大感驚訝,連忙細細的追問詳情。
可是苗剛知道的也不多,隻看蠻洲帝國的新聞宣傳上所講的:都是內地政府的錯兒,明明綁架了東洋士兵卻不肯交出來。
然後為此,雙方開始了連續的大會戰。據說在去年的年末,國府連先總理陵寢所在的首都城市都丟了。
據說現在國府首都已經遷往蜀中,而兩國之間的幾次大會戰都以東洋人的勝利而告終。
“好像內地連黃河都被決口了,造成了非常可怕的水患。報紙上,全都是指責常委員長的報道。雖然報上一直說東洋人屢戰屢勝,
“可此前也有小道消息說內地打贏了台兒莊戰役。可報上沒登,隻是說雙人餘州會戰東洋人大獲全勝。所以現在內地的局麵,似乎很不好。”
說罷,又再度送上了來自夜海灘的信件。這次的信件積累了2年多卻並不多,尤其看日期從去年的年末開始就沒有了。
難道說魏家,也被卷入了這次的戰火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