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身是由神殿專屬特製的神頁所撰寫而成，裏麵記錄了寫出功法的當事人有關修煉此部功法，所相應的全部經驗和心得。
“不多不少，完完整整的全都記錄在裏麵。隻能通讀了全書，就可以學會這部功法。而且是根據修煉功法的書本等級不同，所能修煉到的極限也是各不相同。”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很簡單。你所修煉的功法書本等級，決定了你所能修煉到這套功法的極限是什麼。譬如相同的一套功法，你用功法學書觀想開啟修煉，
“那麼你最終無論浪費多少時間和精力，甚至於藥材輔助，最終所能修煉到這套功法的極限也不過是精純境界罷了。”
“老師，您說的精純境界是指？”
“啊，忘了給你詳細說說。在我們的修煉當中，我們把功法的修煉層次劃分為5個層級和十二重天的境界。
“五個層級是指學會，練成，精純，圓滿和巔峰。不同的層次，所能發揮出來的功法威力也是各不相同。
“達到了學會的層級，你就可以發揮出來此套功法大約一成的威力；而修煉到練成的層級，則能發揮出該套功法五成左右的威力。
“再到精純層級，便能發揮出相同功法八成的威力了，等到了圓滿層級，就將十成十的發揮出來該套功法的全部威力。
“至於再高一層的巔峰境界，據說能打出超越該套功法十二成的威力。換句話說，這套功法原本能讓旁人打出1000乘的力量，
“但修煉到巔峰層級後，卻能打出來1200乘的力量。當然了，這隻是我以最簡單直觀的方式來描述。
“實際作戰當中遠比這個複雜，能發揮相應功法十二成的威力，所能起到的效果，也遠遠不是我所說的簡單數字相疊加所能比擬的。
“不過能修煉相應功法到巔峰層級的人太稀少了，幾乎就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這樣的人物，無一不是驚才絕豔，令人仰視。
“他們的成就，往往都是站在雲端之上，俯視眾生來的。每每有這樣的天才誕生，肯定是天下矚目，受到各大世家的瘋搶。
“各種示好手段層出不群，沒有不想和他們拉近關係的人或家族。那場麵，簡直讓人終此一生都無法忘懷。”
聽亞雲漢說的頗為唏噓，灰輕言自然也有幾分好奇：“老師，您見過這樣的人嗎？”
“見過，當然見過啊！嗬嗬，這樣光彩奪目的人，但凡見過他們，就再也無法忽略掉。看見他們，你才會明白真有天才的存在。
“而我們這些人，就是用來被天才來碾壓的。而且還是那種，全方位的碾壓。絲毫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也沒有任何贏的希望。”
額，看來當年老師所見過的那個天才肯定是給他造成過毀滅級別的內心暴擊傷害。
否則也不至於這麼念念不忘，偏偏臉上又帶著無數的懷念。
似乎還有幾分看上去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莫非其中還隱藏著什麼不為人所知的內情？或者是什麼八卦？
反正，就灰輕言從鷹愁澗那些胡子們身上所學來的那點子“考證”精神，明顯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線索。
這裏麵肯定有事兒！
別問為什麼，這是關外胡子們天生的直覺。
哪怕相處的時間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很長，可灰輕言還是學到很多以前從未接觸過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