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尹溢彩。流光溢彩,每個聽到我的名字的人第一反應都是這個詞。每次我都隻是笑笑,心裏滿滿的都是期待,會不會有那麼一個人就是叫溢彩,而且會和我有著很多的不解之緣。當然,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真的有人叫做流光。的確,我們出生在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城裏,60年代—70年代的父母又大多沒有多大的精力去幫我們想一個好名字,名字的出現也許隻是因為突然覺得順口罷了。我聽媽媽說,我出生的時候是夏秋交際的傍晚,夕陽落的很美。爸爸說:“流光溢彩,不如就叫溢彩吧。”你看,這就是我名字的由來。我想,或許當時你的父親也是懷著一樣的心思把你的名字取作流光。
年少的日子總是充滿歡樂又帶著些許苦悶的,大家都說小孩子最是無憂無慮,但是誰知小孩子卻又最是好奇對什麼都充滿期待呢?我的出生或許是不受期待的,因了老一輩人“重男輕女”的傳統思想,我在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注定不將得到善待。但幸運的是,我有一對好的父母親,讓我的生活充滿樂趣。我常聽媽媽回憶過去的事情,她說:“你小的時候爺爺奶奶都沒有現在這麼疼你,還不是因為你爸爸對你爺爺奶奶發火了嗎,他說就你這麼一個女兒還不善待就把你藏起來不讓他們看,嗬嗬,或許爺爺奶奶也是怕了吧,就慢慢的對你好了。”;她說:“我以前在xx醫院上班的時候每天忙的要死還要帶著你,你奶奶聽著你哭也不會去抱你隻是當做沒有聽見,我打完針都會立馬跑過來,心疼的不像話。”;她說:“你可是從小到大都哭聲大,十裏八鄉誰都受不了。”;她說:“你小時候總有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有一次非要自己做菜,油鹽醬醋什麼都不放就炒了一盤青菜,還非要我和爸爸嚐,說不好吃還會哭。”;她說:“你小時候一生氣就會躲到櫃子裏,讓我們都找不到你,後來我們都知道了你一躲到櫃子裏準是不高興了。”她說:“寶貝,我愛你。”……
從我記事以來家裏人都是對我極盡寵愛的,家裏有五個姑姑一個叔叔,爸爸排行第六,第一個兒子,所以總是多受寵愛一些。以至於姑姑們對我也是極好的,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總不忘先給我一份。我卻又太過挑食,單對土豆情有獨鍾。所以每次去姑姑們家總會有一盤我最愛的土豆。我也曾和爺爺奶奶住過一段時間,他們對我很好,幾乎是要什麼就給什麼。小時候的我也是調皮的,剃著一個寸頭,別提有多帥了。總是帶著鄰家的孩子竄上竄下,好不安逸。去水庫碰到蛇把舌頭咬著了,騎自行車下坡摔著了,打蜜蜂窩被蜜蜂給蟄了……這些事情在我的生活裏總是層出不窮的。也正是因為我這一開朗的性格造就了現在的我,畢竟愛笑的女孩運氣都不會太差。
我的夢想曾是做一名歌星,不想浪費了自己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可是無奈學了一個多月的美聲把我的夢想打磨的一幹二淨,不瞞你說我對美聲真的不來電,以至於到現在我都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想想也沒有什麼,就算我肯唱也未必有人願意聽。再說了,就算她們願意聽,好嗓子的人那麼多又哪裏輪得到我呢?
人就是這樣,會慢慢地被現實打磨的越來越圓滑,越來越與自己不符。會變得越來越現實,越來越害怕夢想,害怕迷茫。爸爸曾和我說過:“目標這個東西,就是要站著摸不著跳起來能夠的到的。站著能摸著的不叫目標,跳著都摸不到的也不叫目標。”這就是告訴我凡事不要報有太大的幻想,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朝自己的方向發展。
後來,我就想平平淡淡過一生,日子過得去就好。這就是現實,教我如何成長。讓我跌倒再教我如何爬起,如何重頭再來。或許生活正給你致命一擊,但我想雨後總會有彩虹和晴天。
你是流光,在我體驗致命一擊時我想要認識你。我等了你一個年輪。&652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