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小酒肆,佘耀祖悶悶的喝酒,隻覺得被喧鬧的聲音弄得越來越煩,半點不清靜!
什麼啊!不就是狀元娶媳婦嗎?不就是丞相嫁閨女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跟你們有關係嗎?有關係嗎?!你們高興個什麼!有什麼好高興的!
仰頭喝了口酒,隻覺得心裏發苦,看著穿著紅袍,騎著俊馬的狀元郎離自己喝酒的小店越來越近,盡力就苦的還不如吃黃連味道好,連帶著看人都是模糊不清了,他絕對不是醉了,他隻是看書看得眼睛累了,所以才會覺得眼睛發幹,發澀,熱熱的,總有什麼要洶湧而出似得。
為了阻止那洶湧的熱辣,佘耀祖狠狠的喝了口酒,卻因為手太抖而灌進氣管裏,嗆得整個人咳嗽成一團,一下又一下,再也抑製不住的熱辣也變成鹹澀的液體洶湧而出,旁邊並沒有什麼人,連店家都想要一睹狀元爺的風采而將他孤零零的撇在店裏,也幸好是這樣,他這幅樣子,還真是不願意被人瞧見啊。
一直到酒壺裏再倒不出一滴酒,佘耀祖才搖搖晃晃的起身,酒錢隨意的放在桌上,不願意看狀元和周圍的人抱拳得意,醉憨憨的嘀咕了一句,“得瑟什麼!”
絕對是憤憤!絕對的恨恨!
不願意一身酒氣的回到住處,佘耀祖徑直往冷清的街道走去,現在的他可不喜歡熱鬧,熱鬧對他來說就是一眾折磨!
現在的他誰也不相見!
可是老天爺就是這樣,人已經倒黴卻讓你連口痛快的涼水都不給喝。
佘耀祖正在慶幸沒有人來打擾他的時候一個奇裝異服的女人卻攔住了他的去路,手裏還拿著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透明圓球,裏麵還發著紫色的像是閃電一樣的電弧,臉上揚起的笑意也讓佘耀祖覺得詭異,被這樣一個看上去讓人心裏毛毛的女人攔住,他的酒都醒了大半。
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井水不犯河水的處世法則,佘耀祖想要躲開她的攔截從旁邊離開,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石板路。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十個大字將佘耀祖虐的腿軟。
不管他怎麼走,那個奇裝異服的女人總是有辦法攔著他,最後他忍無可忍的停下來,“小姐,你擋了我的路了。”
“你才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隻見奇裝異服的女人直接抓著他的衣領拖著走,等她停下來的時候佘耀祖已經隻剩半條命了。差點兒被她勒的斷氣了。
昏迷當中的佘耀祖還在思考,他剛剛很有禮貌啊,為什麼這個小姐就會然暴走了呢?
“醒醒,醒醒,說你呢,趕快給我死起來,讓我幫你算一卦!”
佘家的列祖列宗在上,他雖然腦袋不聰明卻一直勤勤懇懇的念書,求祖宗保佑,不要讓他被打死了。
他明明都已經睜眼睛了,可是還來不及說話就被眼前的拳頭嚇暈了,落地就已經是很悲慘的事情了,新娘結婚了,新郎不是我也是悲慘中的悲慘,可為什麼他隻是想借酒消愁獨自靜一靜都會有性命之憂呢?
古人雲,禍不單行,古人誠不起我啊。
“欸~不是睜眼睛了嗎?怎麼又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