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事想要問您。”
“嗬嗬,我家宇兒可是天才,老爸可趕不上你,還有什麼你不懂的要來問我?”
“老爸,你就別開玩笑了,我有正經事要問你。”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有什麼事要問我啊?”
“關於我失憶的事。”
“什麼?”乍一聽到這話,司煜揚突然從沙發上直起身,打翻了茶幾上的那一杯水,浸濕了那些置於茶幾之上的文件。
“爸,這麼說你是知道我失憶的這件事了?”
“沒有的事,你什麼時候失憶了,我都不知道。”隻是在說這話時,司煜揚的眼神卻有著明顯的逃避。
“爸,您還是說實話吧,您忘了我是一個醫生,對心理學也有涉獵。您剛才的動作分明就是一種心虛的表現,也就是說您在說謊。”司宇冷靜地分析道。
“宇兒,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這本就是沒有的事,你叫我如何說。”司煜揚這時候也冷靜下來了,隻是在在說這話時,明顯底氣不足。
“爸,你不要騙我了,我把我這次和上次的病曆給我的導師看了,他說我的失憶是催眠造成的。而逸和瑾瑜也說了有兩個月他們和我一點聯係也沒有,你說我生病了在治療。這一切都說明了我失憶過,而您對這一切都了解,您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在司煜揚的再三欺瞞下,司宇終於爆發了,怒吼著對司煜揚說,“爸,那段記憶是我的,你憑什麼不告訴我,缺失了那段記憶的我,已經不是完整的我了,你明白嗎?”說完這些,司宇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倒在沙發上。
“宇兒,我不是騙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你若知道你那段時間是什麼樣的,也許你就不會這麼想恢複記憶了。”司煜揚略帶無奈地說,“那段時間的你,看著我都覺得很心疼,那樣的你,讓我再也不想再看見。”
“爸,就算恢複記憶會讓我再次那樣,我還是想要恢複記憶,有了那段記憶的我才是完整的我,不是嗎?”司宇堅定地說,“爸,相信我,我一定會克服它的。再說我現在恢複記憶也就是早晚的事了,如果您不願告訴我,就請您不要阻止我記憶的恢複。”
“唉,你這孩子,這性子也不知是隨了誰,怎麼就是這麼倔。罷了罷了,我不再阻止你恢複記憶,但是我也不會告訴你有關你記憶的事,你的記憶能否恢複,這一切就憑天意吧。”司煜揚最終還是不抵他的倔強,答應了他。
“謝謝爸。”司宇高興地說道。
“你這孩子,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好了,你不是還要去找南宮家和上官家那小子嗎?要去就趕快去吧。”司煜揚疼愛地說。
“那好吧。爸,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咖啡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