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野的語氣充滿了惱火，像是為曹穎鳴不平，對那男的更不滿。
“難道你也認為應該男生主動嗎？”
“對！”
張牧野很肯定的回答。心中對那男的罵了八百遍啊八百遍。
“可惜他沒有。他就是個榆木疙瘩。”曹穎說道，反問張牧野：“你呢？向楚楚表白了嗎？”
“你忘記在南江邊上了？我可是當著無數人的麵向楚楚表白的。”張牧野驕傲的說：“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表白的。”
曹穎就定定的看著張牧野，似乎想看出什麼來，終於，曹穎輕輕歎口氣，失落的說：“也許……我還不值得他主動表白吧！”
“那他最後答應你了沒？”
“可能答應了，但也可能沒答應。”曹穎的答案模棱兩可，聽得張牧野光著急：“這算什麼事？那你和他有沒有談戀愛呢？現在進展怎麼樣？”
“唔！談過一段時間吧！”說起談過一段時間曹穎的臉色又變得十分甜蜜，但很快又變得失落：“可是……現在已經分手了！或許在他心中，根本沒談過這場戀愛。”
“這又怎麼說？你之前不是說沒談過戀愛嗎？”
“你懂，也不懂。”
眾多迷惑湧上心頭，卻隻聽曹穎最後模棱兩可的話：“以其追逐得不到的愛情，不如相忘於江湖。”
得不到的愛情？！
張牧野黯然，原來曹穎喜歡的是有婦之夫啊？！奶奶的，可惜了！不過自己更可惜，單戀曹穎這麼多年，沒想到曹穎早就鍾情於別人了，而且敗給的他娘的還是有有婦之夫。但曹穎說自己懂也不懂卻是毛意思？媽的，這娘們的話怎麼都像猜啞謎一樣，讓張牧野雲裏霧裏的？
“你問這些做什麼？”說完了，曹穎反問張牧野。
張牧野便道：“這不被毒蛇咬了嗎？與其坐在這等死，倒不如聊些輕鬆的話題，死的時候也痛快些。”
這麼說著，就感覺體內那種麻麻的感覺越來越濃烈，張牧野就想大概待會自己和曹穎就要完蛋了。不過也好，能與曹穎做對黃泉鴛鴦也未嚐不可，生前不能如願，死後總算是在一起了。
隻是心中對夏楚楚的愧疚，對養父母的愧疚難以形容。還有柳如君，倘若她知道自己真正身死的話，是否再承受不住這打擊而精神崩潰？無論如何，張牧野能感覺到柳如君與趙中華對自己的愛是超越一切的，隻是柳如君表現得更直白，而趙中華則含蓄許多。
張牧野提起，曹穎也感覺體內麻麻的感覺越發濃烈，心想自己時日無多，許多遺憾未了，難免失落。
這時，突見曹穎抬起頭來看了看張牧野，眼睛裏閃爍著神采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張牧野也抬起頭來，搶先說道：“你之前說過，你想談一場戀愛對嗎？”
“唔！”
“你的意思是沒真正談過戀愛對嗎？”
“唔！”
張牧野終於裂開嘴笑了，笑得有些賊：“你不覺得人生不談一場戀愛的話，實在是遺憾嗎？要不……我來幫你實現這個願望吧！你就把我當成你心中喜歡的男生，然後我來教你一步步戀愛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