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野與阿德滿臉冷笑,方飛虎一腳踢開一個武警,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喊大叫:“你們誰敢抓我?老子拿槍斃了你們。”
“啪!”
一把槍托狠狠砸向方飛虎腦袋上,方飛虎一躲槍托正好擊中方飛虎肩膀,方飛虎大吼道:“老子爸是公安廳~長,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們!”
此聲一吼頗有些“我爸是李剛”的凜然霸氣,且方飛虎的老子可比李剛牛~逼多了,方飛虎從不吝嗇向外界透露自己老子的來頭,而且這話說得更有底氣更中氣十足。他就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二世祖,他知道把自己老子的名號帶出來可以給他帶來不少實惠避免更多麻煩。
況且今天是阿德和幾個哥哥在此,如果阿德出了什麼事方飛虎可擔待不起。
但從前靈驗的招式在範華麵前並不起作用。範華壓根兒不信有人的老子是公安廳長,隻見範華一揮手,武警戰士槍托再次擊中方飛虎的肚子,方飛虎吐著口水趴在地上,隨即雙手反剪上了手銬腳銬壓進警車。
“草!這幫龜孫完蛋了!”阿德還能笑出來:“張大哥磊子哥,我掩護你倆,你倆先跑。”
“掩護個毛線。麻溜的舉手投降吧!”張牧野笑罵一聲,舉起手來。
阿德發現四周布滿了槍口,無奈的也舉起手來。
範華被張牧野的吊兒郎當震怒,壓抑住心中的火氣手一揮:“這幾個,也給我上了手銬腳銬。”一般隻有重刑犯才上腳銬,阿德不滿的說:“憑什麼給我們上腳銬?你他媽知道爺是誰嗎?爺的老老爺子是軍~區司~令~員。”
範華根本沒聽見,陰冷的注視一眼阿德,一揚手,幾個警察用黑色頭套套上幾人的腦袋,也是雙手反剪壓死刑犯般壓上警車離去。一幫助拳的黝黑漢子見武警來了早跑了大半,但老狼沒跑,也被結結實實綁起來了。
範華先叫人把張牧野等人帶走,然後去看望黃剛。發現黃剛包紮了頭並不礙事,範華說:“黃兄弟,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範隊長我隻有一個要求,不希望再看見他們出獄。”
黃剛抹著臉上的血說,待會他還要帶人去鄧家村去,老狼以及那幫黝黑漢子就是鄧家村的。今天受到奇恥大辱,不帶人抄了他們村子,黃剛名字就倒著寫。
“好。另外替我向黃市長問個好。”範華點點頭,坐上警車去了。
張牧野再次張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審訊室內,昏黃的燈光把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兩個便衣的年輕人走進來,坐在張牧野對麵,高個年輕人問:“姓名。”
張牧野懶洋洋的回答:“張牧野。”
高個眼睛一橫,臉色不善:“年齡。”
“二十一還是二十二忘記了。”
“性別。”
張牧野翻著白眼說:“這還用問?”
“草!”
高個把手裏的筆一丟,對身邊矮個年輕人道:“還真他媽要練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