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張牧野藝高人膽大,但想到此刻可能是最後一關也是最重要最難的一關,張牧野的心也忍不住跳動得厲害。
這是張牧野人生最為緊張的時刻。
於是張牧野站在門口深呼吸一下,以讓自己平靜下來。
現在,張牧野必須保持最佳狀態,越到最後關頭越要冷靜,不能有任何疏忽。
“砰砰砰。”
張牧野敲擊駕駛艙艙門,隱隱能聽見裏麵幾個暴徒肆無忌憚的笑聲——
機艙內此刻確實在上演肮髒一幕!
周甜與薛碧兩人,此刻正被兩個男人包圍,一個是吉姆,另一個叫邁克爾,另外兩個黑人,一個手持機槍瞄準飛機駕駛員,另外一個看起來很是粗壯的漢子,則拿著對講機,用德語在向地麵機場指揮中心嘰裏呱啦說些什麼,很可能是與地麵進行談判。
因為駕駛艙與乘務艙隔斷,他們並未發現艙外已經變天。
此刻周甜與薛碧二女眼中是無盡的絕望,臉色也均是蒼白毫無血色,渾身上下衣衫不整正在拚命反抗。
但麵對這些暴徒,兩位溫室內的花朵任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吉姆與邁克爾並不急於品嚐這美味的甜點,相對於最後的真刀真槍的幹,兩人更享受獵物最後的掙紮,這會讓他們體會到一種征服的快感。
看著這幫暴徒的醜惡,周甜與薛碧哭泣著求饒,不住的往後退縮。幾個機組成員也是戰戰兢兢的望著這一切,沒人敢站出來,任何一個多餘的關心都將遭來殺身之禍!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好嗎?”
周甜平時的霸道女總裁模樣不見了,跪地求饒,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薛碧也猛點頭:“隻要能放過我們,我們一定答應你們所有的要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好嗎?”
“嘿!美麗的姑娘,我保證我一定會放過你們。不過——”吉姆用手猛的撕扯開周甜的外衣,裏麵的胸罩也被扯了一半,看著周甜那顫巍巍的樣子,吉姆心中更爽!
“嘿!我們來比賽怎麼樣?”吉姆變態的提議道:“我來幹這個女人。”他指了指周甜:
“咱們來看看誰堅持的時間久,誰能讓自己的女人更爽!”
“這是個好主意。”邁克爾欣然同意。他們在外麵招妓的時候也會有類似玩法,很有意思。
旁邊持槍警戒的黑人嘿嘿怪笑:“嘿!你們幹活利落點,待會我也好去去火。該死的,這段飛機上美妙的豔遇,一定要寫進我的劫機回憶錄中,這將是我向子孫後輩炫耀的資本。”
拿著對講機與政府談判的壯漢,用眼睛冷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下,並不打算出聲製止。畢竟做這種高危的工作,偶爾也要放鬆放鬆脛骨去去火,否則人遲早會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