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教官看著沉睡的成子,心裏五味雜陳,自己是看見成子長大的,可以說他把成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寄予厚望。現在呢?越想越憤怒,對方能靠近成子隻有兩個可能,一種是比成子強,另一種就是成子心甘情願。可是按成子現在的身手,第一種情況微乎其微。那麼隻可能是第二種情況。兩個月前那麼就是在付家的時候,閆教官滕地一下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出去。對著迎麵走過來的袁飛道:“幫我看著他,還有在我沒有回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對他說。”
袁飛手握著化驗單點頭。
閆教官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了傑森的電話。
“喂,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的傑森正坐在搖椅上,一手握著電話,一手端著紅酒細細地品著。
“你在那?”
聽著閆教官冷冷的聲音道:“大宅。”說著坐直了身體,試探的問道:“出了什麼事?”
“是我有事情找你幫忙。”
“嚇我一挑。”說著又躺了回去:“電話裏不能說。”
“不方便。”
“那好,我等你。”
到了付家大宅,傑森看見閆教官陰沉的臉後,開玩笑的說道:“幹什麼,誰欠你錢了。”
“欠錢值得我生氣麼?”
“是不值得。說吧!”兩人進了傑森的房間。
閆教官坐在沙發上並沒有開口。
傑森笑了道:“不好開口。”
閆教官點頭嚴肅的說道:“能幫我保密麼?”
看著閆教官正式的樣子,傑森也不敢在開玩笑,道:“行,隻要是不違背紀律的事。”
閆教官下定決心道:“……就是這麼回事。孩子肯定是在付家的時候有的,所以我想知道是誰幹的?”
傑森楞了許久,才傻傻的問道:“你確定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
閆教官諷刺的一笑:“我倒是希望這是一個玩笑。”
傑森突然想到,從金三角回來後,少主和成子兩人之間就很不對勁,那孩子不會是少主的吧。想到這裏傑森卻更加的煩惱了,如果是一般人自己做主調回修羅場,閆教官想怎麼處理都行。是少主的話,自己怎麼查。
看著傑森明顯不對的表情,閆教官問道:“怎麼了?”
“那個……我可能幫不上你。當然,我也不會對別人說的。”
閆教官一聽就明白了道:“你知道是誰對麼?”
傑森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能讓傑森這麼為難的隻有一個人修羅場的少主付晨浩。想到自己的推測,閆教官也愣住了,實在是被震撼到了。
傑森忙道:“你別多想,這都是我猜測的。”
閆教官回神,想了一會道:“傑森,如果真是少主,那就一定要說,我們沒有權利來處理這件事。”
傑森急了:“可是,這事捅到少主麵前,你怎麼辦?要知道,一個失職之罪你是跑不了的。”
閆教官越發堅定的說道:“現在說了,我隻是失職,如果以後被少主知道,除了我的失職,成子可能會沒命的。”
傑森歎口氣拿出壯士斷腕的勇氣道:“你等著,我去說。”說著人往外走。在開門的一霎那,閆教官輕聲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