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你做什麼?(2 / 2)

“我想要。”

顧西努力的睜開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顧安北的眼睛,用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她鼓起了全部的勇氣,一字一頓的問他:“顧安北,你愛我嗎?”

顧安北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隻是執起了她的手,慢慢滑向他硬挺的左胸膛,她的掌下是他並不沉穩的心跳。他看著她,那一刻,仿佛包含著海一般的深情:“我的心就在這裏,它是你的。”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問她:“這算愛嗎?”

顧西鼻端酸酸的。其實她一早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顧安北的對手,他隨便哄哄她她就丟盔卸甲了。更何況他此刻眼中隻有她,她早已在他專注的眼神中沉溺。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緩緩說:“也許是吧。”也不知道是在對顧安北說還是對自己說。

那不是兩人第一次親密,卻是第一次不設任何防備,隻是肆意發泄著人類的本能,超越了從前每一次的激情。顧西覺得自己像擱淺在海灘上的魚,而顧安北則是飲鴆止渴的海浪,每一次浪潮而來,她就失控的顫抖,她緊緊的抱著他,仿佛他是唯一的救贖,她全身的血液都因為他帶來的情/潮而狂熱的叫囂。

這是愛嗎?她不知道,她真的已經無力分辨。

情/潮退卻,他們並沒有放開彼此。黑暗的房間裏隻有月亮投射的一點清冷的光。室溫怡人,寧神安眠。顧西黏在顧安北懷裏,動都不動。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她明明知道不該如此依賴,她明明知道,現在每一刻的纏綿都是如履薄冰,可她還是義無返顧。

這麼多年她不是真的沒有動心,隻是她對這種奢侈的東西沒有信心,一直忙忙碌碌無心他顧,直到她年紀到了,可周圍卻沒有人陪自己,一個人,隻有一個人,沒有親人,朋友。每次被人追求,她都使勁渾身解數做盡讓人討厭的事,讓別人知難而退。唯一一次遇到個看著挺順眼的,她咬咬牙,裝了個弱智腦癱,活生生把人嚇跑了。

如果沒有老夫人的那次恰巧自己不會知道這世上原來有人愛自己,如果沒有那次,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結婚,也一輩子不會下定決心去愛人。

這是命運的安排嗎?無法抵抗,那麼,她坦然接受。

顧西伸出手指戳著顧安北的胸口,用特別委屈的口吻說:“你說我這麼漂亮又這麼可愛,怎麼這麼多年就遇到你這種貨色呢?”

顧安北也不生氣,非常認真的說:“你缺少伯樂。”

顧西喜於言表:“真的?你也覺得我是千裏馬?”

顧安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我隻是覺得你長得像馬。”

一句話把顧西氣得直翻白眼。一翻身,拿背對著他。顧安北也不哄她,起身去洗澡。洗完澡,他香香的又鑽進床裏,自然又霸道的把顧西收入懷中,呼吸平穩的睡了。

顧西沒有動,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她再喚他他已經沒有反應,睡著了。

顧西百無聊賴,用手指在他肚子上寫字,他皮糙肉厚不怕顧安北也不生氣。

“別鬧”

顧西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讓眼神泄露她此刻的不安:“為什麼愛我?”她的聲音很低,隻有顧安北能聽見。

一隻溫暖又熟悉的大手附上她的手背,還不等她反應,那隻手用力握了握她的,隨後,她聽見耳畔低沉而篤定的聲音,“因為你值得。”

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優美的詞曲,他有的僅僅就是自己,而她選擇相信這樣的他,幹幹淨淨,沒有任何附屬品或者光環,他就是自己的顧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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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沒有燈,隻有廳的一點光亮,他棱角分明的臉孔隱匿在這黑暗中,卻又隱隱有一些輪廓,環境越是暗,他眼睛的光就越是銳利,成為讓人失去理智的絕佳蠱惑物,他結實硬朗的的男性身體侵壓著她,很快,她就感覺兩個人的身體都熱得要燒起來。

他修長的指節在她臉龐上滑動,沿著她線條流暢的下頜骨,一路蔓延至她的肩臂,仿佛馬上要進行演奏的鋼琴家,用飽含深情和眷戀的情緒撫摸著他的拍檔、夥伴、甚至靈魂。

顧西很清楚的聽到了自己鼓噪的心跳。她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他們都沒有說話,破壞這曖昧又迷離的氛圍。 她沐浴過的馨香在兩人緊貼的一方小空間裏成為絕佳的催情劑,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顧安北身體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