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吃呢。”李月蘭又將肉夾給了張萌,“萌姐你吃。”張萌自然不願意吃了,又將這片可憐的肉孝敬給了蔣伯。
不吃就不吃,別糟蹋了啊。張鋒軒臉一沉,從蔣伯筷子上把肉夾了過來,灌進了自己的五髒廟裏。我還怕沒人吃我的肉?
蔣伯在一旁按捺不住就想笑,隻感覺張鋒軒這小夥實在是太有趣了。不過回頭一想,就算是張鋒軒也未必鎮得住他的寶貝女兒,張鋒軒也是剛剛認識思思,不知道思思的厲害罷了。一手養大的女兒,蔣伯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晚上八點過的時候飯才吃完,蔣伯和蔣思思進廚房洗碗,其餘幾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頓飯是張鋒軒回到家鄉後吃得最飽、時間最長、最舒服的一頓,以前也隻有吃火鍋可以吃這麼久的。
張萌和李月蘭聚精會神的看著快要結束的新聞,張鋒軒在一旁說道:“這案子已經過了偵破的黃金時間,你們要抓人可就得等了。”
說到正事,張萌一臉的嚴肅,她“嗯”了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過在她心裏不知道怎麼的其實很想問問張鋒軒的看法,隻是不好意思問出口。
“什麼都不知道,別裝作很懂似的,打擾我們看新聞。”李月蘭頭也沒轉的說道。
嗬嗬,這小妮子,剛才是不是丟人沒丟夠啊,又來損我。我不說成了吧,誰願意指點你們。正想著,張鋒軒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是張萌打來的,張鋒軒這才想起白天張萌讓張鋒軒晚上給她打電話的。
該死,千萬別得罪了這個財神大姐,“哈哈,老姐,啥事啊?”
“混小子,我讓你晚上給我打電話,你怎麼不打?”電話那頭張梅質問道。
張鋒軒訕訕一笑:“對不起、對不起,有點事情要處理,老姐、什麼事啊?”一旁的李月蘭很少見張鋒軒這麼服軟,心想電話那頭也不知道什麼人,居然可以鎮住張鋒軒。
“哎,你錯過了一個好機會。你知道不?今天晚上我和你姐夫,還有程爽他們一家吃飯呢,你小子不過來真是沒福氣。”張萌用惋惜的口吻說道,心裏正偷著樂呢:你這小子肯定會後悔死的,嗬嗬。
死老姐、這種好事居然不早點告訴我。“低俗,你就隻認為你弟弟是那種老想著泡妞不做正事的人嗎?怎麼我姐夫作為一個機關幹部培養了你這麼多年,你的覺悟還這麼低呢!”張鋒軒批評道。
“哈哈,你小子受刺激了是吧。快過來,我們剛吃晚飯準備去唱歌呢,你給爽爽露一嗓子說不定她會被你的豬嚎打動的。”電話那頭,張梅大笑道。
“男人要有事業才有家庭。吃苦在前、享樂在後,你們去盡情的揮霍青春吧、反正也沒幾年了,我要忙我的工作。”張鋒軒說完便掛了機,開什麼玩笑、要我為了一棵樹放棄三棵樹,說出去別人還不把我笑死,再說那棵樹還是已經插在牛糞上了的。
電話那頭的張萌被張鋒軒的話說懵住了,直撓頭:這臭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直了?看來我還是不了解他。
張鋒軒剛打完電話,A市的新聞聯播也播完了,他笑問道:“萌萌,漫漫長夜、有什麼節目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