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思在廚房的雜物櫃裏找到榔頭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張鋒軒已經坐在沙發上吃花生了,“榔頭在這裏呢,你釘好畫了?”釘好了啊!張鋒軒愣愣的點了點頭。
“你用什麼釘的啊?”蔣思思微張著嘴巴,手中的榔頭顯得非常的多餘。
張鋒軒聞言無意識的將自己的手揣進了兜裏,“隨便找了個東西……”還沒說完,就見蔣思思急忙的奔上了二樓。
“吃、吃、吃,就知道吃。”李月蘭一把搶過張鋒軒手中的花生包裝袋,“你用什麼釘的釘子,那可是思思的新房間,弄壞了裏麵的東西你看我不收拾你。”大小姐,要壞也是弄壞我自己的手吧,這也得罪你了。張鋒軒無語的翻了下白眼。
這時、就見蔣思思目光呆滯的出現在二樓樓梯口,茫然自失的說道:“月蘭、萌姐,你們上來看看畫。”
李月蘭和張萌狠狠的瞪了張鋒軒一眼,起身上了二樓。張鋒軒摸著後腦勺暗想:“沒錯啊,明明釘得很好啊,我剛才還看了的。”跟著抓起花生包裝袋也去了二樓。
張萌三人走進房間,就見那幅畫正正的釘在木床上方,李月蘭正要詢問蔣思思哪裏出了問題,就聽張萌道:“月蘭,你仔細看,那小子把一顆釘子的釘帽釘進去了,釘尖還露在外麵呢!”原來是張鋒軒想著那包花生,一時情急把釘子給釘反了。
慘了,弄反了。張鋒軒閉緊嘴巴,連退數步,猛一轉身,一溜煙的就閃到了樓下。
不一會兒,就聽樓上就傳來李月蘭的嚷嚷聲:“張鋒軒!你上來給我們解釋一下,你到底幹了什麼可惡事?!釘子是用什麼東西敲的!”
張鋒軒雙眼微閉,坐在沙發上,口中喃喃自語:“幻聽……我居然也出現了幻聽,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醫院五官科檢查一下耳朵。”
這時、又聽走到廚房門口的蔣伯揚聲道:“思思,下樓來端菜,準備開飯了。”
“蔣伯,我來幫你!”張鋒軒自告奮勇,丟開口中的空塑料袋,起身進了廚房,口中還不忘提醒樓上的三位佳人,“思思、萌萌、月蘭在樓上幹什麼呢,要吃飯了,蔣伯叫你們下來了。”
張鋒軒和蔣伯合力將廚房裏的飯菜端上了大理石做成的飯桌,有宮保雞丁、回鍋肉、燒白、爛肉粉條、黃瓜皮蛋湯……都是一些家常小菜,單是聞聞就覺得香了,張鋒軒看得直吞口水。
“蔣伯,你做了幾十年的菜,味道應該不錯吧。”張鋒軒舔了舔嘴唇調侃道。
“你還沒吃呢,就開始拍馬匹了。”蔣伯笑道,又見張萌三人先後走下了樓,招手道,“快來,小萌、小蘭,開飯了。”
蔣伯發現張萌三人臉色不怎麼對勁,眉頭一鎖:“怎麼了?都板著一副苦瓜臉。”三女聞言各自用憤怒的目光看著張鋒軒,礙於蔣伯在場,都不好意思發作。
蔣伯笑著看了張鋒軒一眼:“你小子又幹了什麼可惡事呢?”張鋒軒一臉茫然,他決定打死不認帳,“天知道,我無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