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停著一敞篷車,上麵坐著如王者般的樸燦烈,正在戲謔的看著自己,邊伯賢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你這條狗倒是守時”樸燦烈邪笑道。

但是邊伯賢自上車後就扭過脖子沒有看樸燦烈一眼,樸燦烈也不介意,反正這條狗遲早得歸順自己,自己有大把的時間來揉虐邊伯賢。

樸家。跟著樸燦烈走進一片花園,周圍都是園丁正在裁剪著精美的奇花異草,隻要樸燦烈到的地方,對麵的園丁總會點頭哈腰的說“少爺好”,邊伯賢自嘲的笑了笑,這種含著金湯匙長大的貴族少爺真的是想怎麼捉弄人就怎麼捉弄人。

跟著樸燦烈沒走幾步就到了一棟歐式別墅,女仆打開了棕色漆的木門兩個人走了進去,緊接著就走到了二樓,樸燦烈打開了二樓一個房間,整潔的床被和幹淨的味道在房間中散發開來,一張潔白的床上放著一個項圈和一件長長的白襯衫。

“那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和項圈帶上。”樸燦烈抱著手臂跟邊伯賢說。

“你不要太過分了,樸燦烈。”邊伯賢咬著牙狠狠地看著樸燦烈。

“是嗎?你確定不要你媽媽了?”挑著眉玩味的靠在門邊。

邊伯賢垂下眼睛,歎了一口氣,走向床邊。拿起項圈看了看,不由得想苦笑,自己竟然會走到這一步,脫下身上的校衣,正想穿上襯衫,樸燦烈打住了他。

“不好意思,我是說你把全身上下的衣服脫掉再穿上襯衫。”

“你。。”話已到嘴卻說不出來,隻能乖乖的脫掉校褲。

長長的襯衫到自己的膝蓋上,胸前的兩顆紅櫻桃在陽光的反襯下若隱若現,樸燦烈走到他麵前,拿起床上的項圈套在了邊伯賢的脖子上,順著鏈子,拉起來。

“蹲下!”命令著邊伯賢。

俯下身子,膝蓋蹲在了溫暖的毛毯上,樸燦烈也蹲下一隻膝蓋,看著邊伯賢,手扶上邊伯賢的頭發,再往臉上滑下來,慢慢往下,停在了邊伯賢軟嫩的屁股上,用手使勁一捏,邊伯賢悶哼了一聲,聽到這聲叫,樸燦烈不由得猛地拍打邊伯賢的屁股,隔著薄薄的襯衫,身下的痛覺讓邊伯賢額頭上蒙上一層密密的細汗,看到對方這樣施虐感上來的樸燦烈加大力度拍打著,邊伯賢抬起頭看著正在用看狗般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樸燦烈,用牙咬著下唇瓣,下唇瓣被自己咬的發白,但是身後的痛覺真的受不了。

樸燦烈看著邊伯賢,心裏的爽感漸漸上升,把邊伯賢翻過來,撕扯開剛剛穿上的襯衫,食指揉虐的胸前的兩顆櫻桃,兩顆櫻桃在手指的摩擦下腫脹了一圈,樸燦烈拿起周圍的夾子,夾在了櫻桃上,就聽見邊伯賢的哼哼唧唧的聲音,樸燦烈像是中了魔般的繼續揉虐櫻桃,直到邊伯賢昏死過去才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