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的。”林染弱弱的辯解,“是同事這麼一說,我也就那麼一聽,一句話都沒有搭腔。”
“你說不想做同妻。”
“情急之下信口胡說,宋總您大人大量別放在心上,我保證以後閉口不言!”
宋延君表情如常,可是語氣中卻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即便你堅定不移的認為我喜歡男人,我總得找機會證明一下你的想法是錯誤的,不是嗎?”
看著宋延君的表情,林染心中警鈴大響,總覺得危險將近,甚至慌不擇路的向係統求救!
係統多敏銳?在感知到危險的第一秒鍾,係統就叛逃了!
沒錯,在林染苦苦向係統求救的時候,係統裝死了!
林染恨得幾乎要咬碎自己一嘴的牙齒,可宋延君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林染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我覺得今晚就是一個讓你徹底認識我的好機會……”
男女力量的懸殊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林染沒有逃跑的機會,就被宋延君摁到床上這樣、那樣一番,順便向林染證明了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隻對女人有反應的直男。
這種事就跟家暴一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後麵的無數次,頗有些食髓知味的感覺。
在兩人有了第一腿之後,宋延君就經常登堂入室了,甚至還自覺的在冰箱裏塞滿了各種新鮮蔬果和牛奶,視線所到之處擺滿了各種肉脯、堅果之類的零食,化妝台上堆滿了各種護膚品以及各種色號的口紅。
這種待遇讓林染有種拿錯劇本的錯覺。
所以林染隔三差五的就把沒義氣的係統提溜出來審問:這該不會是上斷頭台前的最後一頓吧?
在宿主遇到危險的時候逃走的係統哪敢理直氣壯的懟這種略顯智障的宿主?
隻得伏小做低裝孫子:報告宿主,絕沒有這種事。
林染:那就是性取向是雙的宋延君拎我出來做靶子?
係統扶額長歎:您見過哪位騙婚的這麼舍得下血本的?
林染:有沒有放長線釣大魚的可能?
係統深呼吸了幾次,才控製住自己想將宿主的腦袋摁到地上摩擦的衝動:人每天晚上都跟你進行人生大和諧,到底哪裏來的精力再去瞎搞?
林染一直沒有鬧明白,她跟宋延君到底是先有愛才有性,還是先有性之後才有愛。
別看宋延君平時淡定的不得了,但要說他是個急性子也不為過。
在跟林染進行了幾次人生大和諧之後,直接將人領了回去,與宋家長輩麵對麵,態度堅定的說,“我要結婚了。”
那語氣、那態度就是通知。
宋家長輩對宋延君的行為仿佛已經見怪不怪了,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不過在得知結婚對象是林晨晨同父異母的姐姐時,宋彧最先提出了反對意見!
“這不是亂了套嗎?”宋彧言之鑿鑿的說,“我娶了林家的小女兒,小叔娶了林家大女兒,這以後見了麵該怎麼稱呼?”
宋家長輩們沉默了,畢竟在富豪圈還是在乎這些的,宋彧的母親看著宋延君小心翼翼的說,“延君啊,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嚴格說起來,這就是亂了輩分。”
宋彧母親雖然很想將亂了倫常這幾個字說出來,但看宋延君表情嚴肅,實在沒有勇氣正麵剛。
林染笑的很尷尬,被宋延君攥在掌心的手也迫不及待的想收回來,但是宋延君沒有讓她如願。不僅如此,宋延君還毫無畏懼的看向宋彧母親,“嫂子的意思是,阿彧可以結婚,而我想要結婚,就是癡人說夢?”
“我不是這個意思。”宋彧母親連忙解釋,雖然眼前這個男人跟自己的小兒子差不了幾歲,可他帶來的壓迫感不僅僅是小叔的身份,還有他與生俱來的氣場,“阿彧未婚妻和這位林小姐是姐妹,而你是阿彧的小叔,這婚事要是成了,說出去也會被人笑話的。”
“我和阿染不偷不搶,有什麼值得笑話的?”宋延君的語氣越來越嚴肅,林染莫名覺得此事的宋延君已經生氣了,盡管麵上沒有表現出來,可是語氣裏已經隱隱帶著不耐煩,“宋彧,你若是擔心被人笑話,就不該堅持這門婚事。”
站在宋彧身邊的林晨晨瑟縮了一下,連忙朝著宋彧身後挪了挪,雖然跟陸承謙兩情相悅,但是林家企業還得仰仗宋家,這個時候實在不是跟宋家鬧翻的時候,也不是跟宋彧解除婚約的時候。
宋彧哪能聽不出宋延君話裏的意思,連忙看了一眼往自己身後躲的林晨晨,心中一軟,態度也稍稍緩和下來,“小叔,這件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您的婚事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的,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