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恨他吧,因為他是你最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所生的,可你又不得不帶著他,因為他是你最愛女人所生的孩子,或許十多年前你會有惻隱之心,可經過了時間的消磨,早就把你心中的不忍給磨沒了,剩下的就隻有恨,於是在意外重逢之後,你就開始算計他了,什麼報仇,明擺著帶他去送死的,所以你才不告訴他與墨子慊之間的關係,讓他們兄弟相殘就是你對先帝最好的報複,我說得可對?”原本她也沒細想過,這隻是她的猜測,可就在剛才,她越說,就越肯定了這個猜測,雖然是問句,可她的口吻已經是肯定的了。
向簡邢受了很大的打擊,全身虛脫的呆愣在一旁,看著向建文的嘴一開一合,他很想聽到一種解釋,解釋事情的真相並不是這樣的。
可是他能夠自欺欺人嗎,那樣的表情不就正說明著事實嗎?
半晌,向建文才從震驚中回神,他極力的為自己辯駁著:“不,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你根本就沒想過要去救他,否則他都要問斬了,你又在哪裏?連個影子都沒有,他沒事兒了,你倒又找上門來了。”對他的狡辯極為不恥。
“邢兒,你要相信我,她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他發現這個逍遙王妃真的很難對付,太精明了。
“那我們就聽聽你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好了。”視線對上了,在那一瞬間,她對向建文用了催眠術。
向建文雙目失焦空洞,很明顯的已經進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你聽了剛才那番話,心裏是怎麼想的?”
向建文回答:“天哪,她怎麼全都知道?”如機械人一般一字一字的說著。
“那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一並都說了吧。”她不是神,總有些不知道的。
收到命令,他就將一切都說了出來:“我愛馨兒,馨兒懷著我的孩子,可是卻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墨子離給斬首了,我好恨,皇帝確實沒有下旨要殺墨子遊,是我擅自抱走了他,我是想養大了墨子遊,讓他們墨家兩兄弟自相殘殺,好瀉我心頭之恨,更甚者,可以把他推出去做替死鬼,誰知後來青衣教的教主竟然看上了這個孽種,我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看著他被帶走了,青衣教誰人敢惹,我可不敢向他們要人,我隻有放棄這顆棋子了,這兩年我培育了屬於自己的勢力,可好幾次經過精密策劃的刺殺,卻每次以失敗告終,後來又遇到一個喬靈的女子,她說能幫到我,隻要能送她進宮,可結果又是失敗,我每一次的精密策劃都被人破壞,我好不甘,再次遇到他,我沒有認出他來,是他認出我來的,自動送上門來的棋子,我沒理由往外推……”接下來,向建文所說的話都是想再怎麼利用向簡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