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快馬奔馳在寬闊的山路上,馬上一個黑衣女子,一個輕輕一男子。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必英上前,對殷離洹說:“已經趕了一天的路了,咱們找一家客棧,休息一晚吧。”
殷離洹斜眼看必英,說:“你要累你休息,我不休息!”
“就算你不休息,怎麼不看看你的馬能受得了嗎?”
殷離洹一拉馬韁,停了下來,看著必英,必應也忙停了下來。殷離洹說道:“你既然說要跟著我,就不要多嘴,怕趕夜路的話你就別去,我又沒有讓你一定跟著我了。”必英歎了口氣,說:“那行,那就繼續趕路,等你累了咱們在休息。”
殷離洹坐在馬上,瞪著必英,必應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涼意從頭到腳,瞬間凍住了自己,然後不敢再多說話。殷離洹說:“我這裏是人命關天的事,不是在遊山玩水。”說完,殷離洹策馬向前跑去。
必應看著夜色之中,殷離洹遠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種敬畏之感。於是策馬,和殷離洹一起趕路。
……
此時的江南飛刀門,在夜色的映襯下,顯的異常詭異。兩個黑影從空中劃過,身輕似燕,躲過了眾多的守衛,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飛刀門的側院中。
兩人皆是一樣的衣著,一樣的裝束。男子是行天林的左護法淩霄,女子是行天林的右護法淩雲。兩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一躍而起,跳上了房頂上。黑暗之中,若不仔細看,是斷不會看出房頂上有人的。
這時,兩個侍女扶著一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從前院走過來,那男子還滿臉高興的樣子,嘴裏說著胡話。侍女扶著那男人走到這個院子正方的門前,一個侍女輕輕敲著門,說:“姨太太,老爺過來了。您開開門。”
房間中的燈亮了起來,一個年輕的少婦打開門,隻見她裹著粉色的抹胸,身披粉色的紗衣。一看到那男人,就矯情的說道:“呦,老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喝的這麼醉?”
說著,就去扶男人。一個侍女回答道:“今天九連山莊的總管家徐瑞錚過來了,老爺一高興,就和他喝了這麼多酒。”那少婦說道:“好了,你們下去吧,有我伺候老爺呢。”
那兩個侍女行了個禮就退下了。那男人笑眯眯的說道:“美人,我都兩天沒到你房裏來了,想我不想啊?”
那少婦說道:“老爺隻知道陪太太,那裏還記得我?”說著,就扶著那男人進屋了。
淩霄說道:“看到沒,那就是飛刀門的門主,飛龍。”淩雲點點頭說:“還真是一等的好色之徒。”正說著,房間的燈又滅了,院子裏頓時又恢複了黑暗。淩霄說:“現在是個好時機,咱們下去吧。”
於是兩人起身,一起跳了下去。隻聽見房內那少婦矯情的聲音。飛刀門的門主武功再高,此時也沒聽到已經有人進到房中了。淩霄淩雲走到床前,淩雲伸手,點了飛龍的穴道。那少婦一驚,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又被淩雲伸手一點,也封住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