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哥抬舉了,其實都是虛名,拿不到什麼實惠。”我謙虛說。
顧逸儒聽後一笑,說:“如果是別人,可能真的是虛名,但你……哼哼,我可不相信你會為了一個虛名這麼賣力氣。不過,今天給你打電話也不是為了跟你探討這個問題的,一來呢,要恭喜你喜得貴子,二來,是有個生意要給你介紹。”
“什麼生意啊?”我連忙問。
“別那麼緊張,不是要拉你下水,是有個老朋友想找你算一卦,但是你那好像挺忙的,又要預約,又要往後麵排日期的,所以他就找到我了,讓我幫他跟你聯係一下。”顧逸儒說。
“那這麼一說,還真的是老朋友了,我也認識的?”我好奇地問。
“他知道你,但你不知道他,要說起來,他還幫過你不少忙呢。”顧逸儒故弄玄虛地說。
我一琢磨他這話,頓時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我連名字都沒聽過,但確實得到過不少的恩惠。
“是之前罩著永安街的那根擎天柱吧?”我猜測著問。
顧逸儒輕笑了一聲,並沒有做出回答,而是直接問道:“怎麼樣?能不能抽個時間來嘉林一趟,給咱們這位老朋友算上一卦啊?”
他這態度明擺著就是默認了。雖然到現在他也沒說這個“擎天柱”到底是何許人,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這個人是我無論如何不能得罪的。
於是我趕忙回答說:“時間肯定是有的,但儒哥你也知道我算卦是怎麼回事,突然叫我過去,恐怕未必能算得準,如果儒哥能給我一點提示,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確認能來,那咱們可以提前見一麵,好好聊聊這位老朋友,相信到時候你肯定知道該怎麼算這一卦了。”顧逸儒笑著說。
“沒問題!但是嘉林……我有點……”我拉著長音說。
“因為振興社吧?”顧逸儒問。
“儒哥也聽說那傳聞了?”我問。
“肯定聽說了,耳朵都聽起繭子了,說是你和大齊回來了,好像解大哐也要回來,嘉林就要變天了。我倒還等著它變天呢,可是等來等去,不過是空穴來風。這樣,你如果肯來,我明天就安排車去濱江接你,等算完了卦,我再讓人把你送回濱江,這樣沒問題了吧?”顧逸儒問。
“那沒問題。就明天上午十點吧,司機到濱江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他去哪接我。另外我還得帶一個人,遇到事了幫我跑個腿什麼的,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我問。
“跑腿的事我的人就能辦,你該不會懷疑我會害你吧?”顧逸儒問。
“不會!儒哥要想害我,還用等到今年嗎,早就動手了。”我笑著說。
“那就說定了,明天十點,你自己過來,不要節外生枝。”說完,顧逸儒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