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走過去,認認真真地檢查起了大齊腦袋,這摸摸那按按,一邊檢查一邊問:“疼嗎?”
“不疼!挺舒服的。”大齊笑著說。
“我沒跟你鬧,到底疼不疼!”女大夫嚴肅地問。
“我也沒鬧,真不疼。”大齊說。
“真不疼?那就可以出院了。”女大夫說。
“啊?!那那那那那疼!疼疼疼!哎呦,疼,疼疼!”大齊連忙痛苦地哎呦了起來,但哎呦得非常假。
女大夫歎了口氣,厲聲問:“到底疼不疼?別跟我在這鬧,你知不知道你傷得很嚴重?!如果留下後遺症,將來有癱瘓的危險!”
大齊一聽到“癱瘓”兩個字,頓時老實了,轉過頭衝大夫說:“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疼,但是能忍住。”
“能忍住也是疼,等會去拍個片子,遊戲玩一會就可以了,要多休息,多熱敷,煙堅決不能抽,聽見了嗎?”女大夫大聲命令說。
“聽見了,我肯定不抽,你聞這屋裏哪有一丁點煙味。”說著,大齊又嬉皮笑臉起來。
女大夫還真聞了一下,然後衝大齊點了點頭。
這時候,有護士推著小車過來了,說是要打消炎針。
女大夫跟護士交代了幾句,回頭又看了眼我拿在手裏的煙。
我趕緊把煙放回口袋,歉意地衝她示意了下。
她並沒有像對待大齊那麼凶暴,而是禮貌地衝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出去了。
我回過頭,衝四毛做著鬼臉。
四毛也衝我呲著牙,一臉的怪笑。
等護士給大齊打完針,轉身關門出去了,我頓時“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真的笑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大齊皺著眉撇著嘴地抱怨說:“笑笑笑,有什麼可笑的啊?”
“不行,就是感覺特別逗,你看沒看過一個電影,叫金剛。”我笑著說。
“操!你他媽說我是那個猴子啊?!”大齊罵道。
“不是猴子,是猩猩。”我糾正說。
“都一個嘰巴味!反正你那意思就是美女和野獸唄?!”大齊撇著嘴問。
“差不多,都是美女把野獸給馴服了。”我嘲笑著說。
但意外的是,大齊並沒有因此而惱怒,反而露出一臉惡心的微笑,撓著後腦勺說:“確實是給馴服了。”
我頓時一愣,驚訝地看向四毛。
四毛則撇著嘴,連連衝我點著頭。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再次望向大齊驚訝地問:“你這咋回事?是真看上她了?”
“嗯,你知道一見鍾情的感覺嗎?”大齊認真地看著我問。
“你他媽見夜總會裏的小姐也天天跟我嚷嚷一見鍾情。”我揭短說。
大齊一擺手,嚴肅地說:“那不一樣,之前那都是胡勒,這次是真的,我覺得這次真是感覺到位了,跟以前都不一樣。”
“真的?認真想談戀愛那種?”我懷疑地問。
“不是!不是談戀愛,我是想跟她成家,生孩子那種!”大齊一臉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