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比較多的地方?”宋旭德撓了撓頭,似乎一時想不出個方向。
我沒有管他,而是繼續解卦說:“如果澤按金來解,那兩金相重意味著花銷,也有炫目的意思。所以說,要找的人,是在一個光線強烈的地方,而且需要花錢才能去。”
宋旭德聽後緊緊皺著眉思考著,過了好一會才點頭說:“我大概能知道個方向了,還有個事,你從這卦裏能不能算出來,小子會不會宋怡穎做什麼?”
“這個嘛……”我故意拉著長音,也配合著皺起了眉頭。
宋旭德頓時緊張起來了,連忙追問:“到底是怎麼樣的?你跟我說實話就行!”
我輕歎了口氣,回答說:“從卦上來看,因為二兌為澤,是兩陰相重,小子是男的,宋怡穎是女的,這一個陽一個陰,所以說他倆是不存在相互關聯的。不過二金相碰,難免損傷,所以您找到宋怡穎的時候,她可能會出現一些狀況,這個狀況可能是身體上,也有可能是心理方麵的,總之您得做好心理準備。”
“你確定宋怡穎跟小子沒關係?”宋旭德追問著。
我點頭確認說:“確定,小子和宋怡穎沒在一起,這是兩碼事。”
“行,我信你的卦了,如果我找到人了,回頭肯定重謝你,還有你爸媽。”說完,宋旭德走過來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轉身出了門,帶著一起來的人離開了我家。
我爸開著門,一直目送宋旭德他們出了胡同,這才把門關好。
上鎖之後,我們全家三人一起去了我的房間,而小子也從我的衣櫃裏開門探出半張臉,小心翼翼地問:“走了?”
“走了!”我爸長舒一口氣說,感覺都要被嚇出心髒病了。
小子也同樣鬆了口氣,推門從衣櫃裏邁了出來,然後自來熟地往我床上一坐,籲著氣說:“這個德子,怎麼啥事都愛往我身上賴,他姑娘不在家裏都能是我害的?”
我爸沒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厭惡地皺著眉說:“你最好也別在我家了,待會德子找不到他姑娘,還得過來,萬一發現你了,我們也不好交代。”
“咋了?是害怕我連累你們啊?還是覺得我煩人啊?我一直都覺得咱們之間還是有點交情的,你忘了?九幾年那時候,從嘉林過來幾個追債要劫你兒子,是我帶人把他們打出五常的,這個人情你是不是得還一下啊?”小子嬉皮笑臉地說著,但眼神看起來卻極其可怕。
我被緊張的氣氛壓得胸口發悶,感覺就快要透不過氣了,而且小子剛剛說的那些事我從來不知道,現在又怕又驚,全身都跟著哆嗦起來了。
我爸也很為難,他回頭看了眼我和我媽,猶豫了一下,然後歎著氣點頭說:“那你今天就藏著吧,算是還那次的人情。”
“還是常叔夠意思,不像德子,就是個小人。”小子一臉陰森地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