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什麼,沒什麼,昨晚呢,不小心把你們扔到,不,背到一個房間裏去了,內啥,沒發生什麼也好,嗬,嗬嗬嗬。”白熠幹笑著。“啊...藍霖你幹嘛!”
在白熠幹笑時,藍霖突然走向茶幾,拿起水壺在走到他身後倒了下去,“幫你降降溫。”某女的表情依然無邪。
白熠抹了一把濕透了的頭發,甩了甩,一臉八卦變成了不爽。不僅他濕了,他身下可憐的沙發也“躺槍”。
“景,她那麼欺負我,你就那麼看著嗎。”白熠隻好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向兄弟賣可憐。
結果卻是葉景不知從哪又拿來一個水壺,用“親切”的語氣“關心”的問道:“要不要再來一壺?”
“果然是娘炮。”藍霖垂著臉,在一旁小聲嘀咕。
白熠臉僵,之後馬上一副心痛疾首的模樣捂著胸口“你居然重色輕友。”
“我怎麼重色輕友了,是不是你自己先亂來的。”明明是疑問句,而他卻是用陳述句的語氣。他放下水壺,雙手環胸,又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熠。
藍霖突然扯了扯葉景的衣角,他轉過頭去看她。看到的卻是她一副後悔至極的模樣“欸,我後悔了,有沒有熱開水。”
葉景嘴角抽搐,孩紙,這還沒丟什麼呢,就打算這樣,要真丟什麼了,你還不砍死他呀。
白熠頭皮發麻中,靠!他仿佛看到了藍霖有些漫不經心的態度中,頭上露出了一對紅色的角,身後有一對黑色的翅膀,還有一條細長的尾巴。這女人心絕對比惡魔還黑,或者她就是惡魔,一個長了天使麵孔的惡魔!
“不然他不長記性。”藍霖解釋道。
“沒必要。”葉景聽了應道。白熠趕緊跟著附和“就是咯,沒必要。”
葉景白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不長記性的話,送他一次免費的旅行好了,改天讓他去非洲逛一圈就好,撒哈拉哦。”
“噗!”這句話成功的讓白熠剛喝下去的水噴了出來。“你開什麼玩笑,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去那種地方了,上次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你去過呀?”藍霖好奇的問。
“當然...沒有。”靠,景,你那突然射過來的目光是怎麼回事,嚇個半死的節奏呀。
“那就南極。”
“算了,我還是先走吧。”白熠扯了扯自己濕漉漉的衣服,起身,慢悠悠地往外走去。
“其實呢,我還知道一種液體叫硫酸。”某女一副不怕嫌煩的模樣提到,嚇得某男撒腿就跑,md為什麼這倆惡魔湊到了一起,還真是天生一對,某男咬牙切齒。
葉景看著她那有些類似惡魔的表情,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你表情挺多呢嘛,我還以為你是個冰塊。”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