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1 / 2)

“喲,好久不見,老板!~”率先出現在岑揚和駱懷宮的視線中的是一顆……紅色的頭,隻見他疾步走向躺在床上的駱懷宮,上前就想給一個擁抱,卻換來被人無情的一踹

“抱歉,我向來隻接受女人的投保,至於你,哪邊涼快就閃到哪邊,夙。!”駱懷宮冷酷的一瞥,不帶半分感情地抬腳便向著他一踢。

“呃……老板,你不是受傷了嗎?”受了傷的人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踢人,揉著痛處,這個被稱為夙的人不敢大聲的說話,隻是小聲的嘟囔了一句,看來是白擔心他了

根據岑揚的說法,老板胸口被夏子陽給狠狠地刺了一道,刀口之深,幾乎要了他的命,可如今看他還有踹人的力氣,大家是不是白為他擔心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駱懷宮不快的一睨,“你是不是嫌剛才的那一腳不夠痛快是不是?”

“呃,我是說,你要保重啊,老板,您日理萬機,千萬要撐住啊!”我們還等著您,養家糊口

駱懷宮冷冷地一瞪,“我不過就是戳了幾刀,死不了!”

“什麼叫幾刀,你可是要知道,就這幾刀,幾乎就讓你變成了植物人,要不是……”站在他身邊為他倒水的岑揚卻不以為然地說道

“岑揚,你話大多了。”一點小傷喳呼個什麼勁,像個軟趴趴的娘兒

“是是是,小的多嘴了……”對著躺在床人的人,岑揚畢恭畢敬得說道,可話還沒有說道一半,他的眉頭卻仿佛打了十幾個死結,“你現在還是一個剛剛脫離危險的病人吧,病人可以吸煙嗎?”

抽出一根香煙點燃,駱懷宮不屑地揚鼻一嗤

哎,算了

好病人會聽勸……但他……對於自己的話,向來全當是在放屁……要是可蝶在這裏有多好,至少她的話,他向來遵從

搖搖頭,岑揚正打算收起水杯,頭一低,剛好看到某個人,啊,對了,雖沒有可蝶那樣的效果,但至少他的話,懷宮多少會聽一點,於是他轉個身,雙手一合,向他發出無聲的請求

“老板,身受重傷的人不宜吸煙吧?”而這個目前唯一敢在老虎口持虎須的男子是從大門走進來之後,便直奔病房沙發,此時正雙手環胸靜靜地斜躺在那裏的紫衣男子,收到岑揚的求救信號,先是望了一眼駱懷宮,接著便以著不讚成的語氣對著駱懷宮說道

“你在對我說教?”

紫衣男子隻是淡淡地一笑,“不敢,隻是善意地想提醒一下老板,您不會願意在醫院裏多待!”

聞言,駱懷宮陰沉的隻得將剛點燃的煙折斷,將猩紅的熱度往墊前一撣。

“酷,老大,改天也教我幾招吧!”夙揚嘴便是一記口哨,可這卻引來他人的怒目一瞪

“夙,我突然發覺你很適合清掃公司的廁所。”冷冰冰的朝他一瞪,駱懷宮威脅他閉嘴的意思非常明顯。

“哦,老板的話深深地凍傷了我,小歆,我需要你的溫暖。”他裝瘋賣傻的準備懷抱坐在紫衣男子身邊的女子。

“我說多少遍,不準叫我的小歆!”被稱為小歆的女子撩撩風情的長發,一手擺玩著她不離身的銀槍上。“你要是再敢叫一聲小歆,我保準拔光你的孔雀毛!”

小歆,小心,多難聽呀!

她恨透自己的名字。

記得自己未曾加入‘銀’的時候,孤兒院附近的小孩子總愛拿她的名字取笑,一天到晚小心、小心地圍著她笑鬧。

因此小歆三個字成了她此生最大的忌,很少人敢在她麵前喚這個名字,除非想挨子彈。

二話不說,她舉槍就是朝前射了兩搶,槍法準的令夙坐下的一把椅子當場陣亡,早知她心的夙卻文風不動,身影輕輕一閃,有坐改為蹲。

“最毒婦人心呐!好歹我們是一塊長大的夥伴吧,你居然忍心殘害夥伴?”他推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鏡,為自己叫屈。

“我早就警告過你,是你不聽,更何況,我是人,你是鳥,人鳥豈會是夥伴?”心不毒的女人都被道德毒呆了。

“這麼凶,小心以後你嫁不出去!”

“爛孔雀,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手上的槍一甩,本名莫可歆的她拋了個足以顛倒眾生的媚笑。

了解她的人都知道笑容後的肅殺之氣正在蔓延,但是有人偏偏不怕死地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