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暗影悄悄地潛入防衛森嚴,曾經是黑暗組織的總部,如今隻是被改建成住宅的別墅,如無聲的貓兒躍上琉璃屋瓦,亳不費力地通過電眼監視器,摸到沉睡男人床邊。
“是你?!”
而就在他舉刀準備刺殺沉睡在床上的男人時,床上的男人突然伸出一手,縱是在黑暗中,他仍是準確地握住了人影的手腕,趁人影一愣之際,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腳狠狠地將人影踢開,並迅速地一按身邊的開關,頓時黑暗的房間被燈光照得明亮,同時也讓床上的人看清了來者
但比起他的到來,更讓他吃驚的是,他想殺他?
“我說過總有一天會殺了你。”當你讓她傷心的時候就該死。
“憑你也動得了我?”不自量力。
把玩著手上的武器,黑影朝著床上的人一記冷笑:“總要較量過後才知高下,你絕不會一直占上風。”
“你當真不怕死?”他不想殺他,他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
“廢話少說,動手吧!”。
男子不再贅言,手一轉,將手上的短薄銀刃森寒地直向躺在床上男子的雙目。
床上的男人修長的身形迅速一躲,雲手一翻,招式淩厲的向他攻去。
可就在他們比劃了十數招後,床上的男子察覺到對手並未全力以赴,反而有逗弄之勢,似要擾亂他的沉穩。
“你在幹什麼?”他惱怒兩眼中迸射出冷芒,為什麼從他的眼神讓自己覺得,他像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黑衣人低笑。“發覺到了嗎?你的手腳漸感無力,你的眼皮恍若重如千斤?”
“你對我做了什麼?”他深吸了一口氣,果然……頓感氣血凝窒。於是原本自信的眼浮上一抹陰沉。
“沒什麼,我隻是在你的咖啡裏下了點迷藥!”幸虧有‘她’的幫助,騙走正在為他煮咖啡的下人,好讓他有機會在裏麵下迷藥。
不入流的招式,而他卻暗自得意,毫無悔意,甚至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相當自豪,引以為傲的勾起唇。
“卑鄙。”身為一流殺手的他,竟使出卑劣手段。
而他太大意了,他早該想到,在他對‘她’做了那樣的打擊之後,他會有什麼行動,但自己卻疏於提防,讓他有機可趁。
這是不該犯的錯誤,都怪自己太專注於對可蝶的事,而失去了該有的反應和警覺心。
如他所言,自己的右手漸感虛軟,眼皮倍感沉重的即將要閉上。
“但你真認為,你殺得了我?”他抿起唇,神情冷峻得像要結冰。
搖搖頭,黑衣人卻說道。“你錯了,我不會殺你,我自知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今天會對你下迷藥,隻不過是我想讓你受一點皮肉之苦,這隻不過是個開始,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呢!我也要你嚐一嚐我姐姐的痛苦。”
永遠都得不到所愛。
“你是什麼意思?”他一驚,心中頓時生氣一股不詳的預兆,於是麵色微變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