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號仔細了解了一下醉戲小兒的技能偏向,像他就是冷兵器,而這家夥是個“化學家”。加個引號…是因為這家夥最多懂一些化學基礎,但卻知道怎麼製毒、怎麼製造工業藥品。
他是真的測試過,詢問幾波,也就比8號好一些;轉頭拿個儀器,活生生從感冒藥提取出化學藥品製毒。對此醉戲小兒的解釋是:“這是獁喇祭祀在另一邊對於我們的加強。這是一種遠古的魔法,讓我們能更快適應。”而8號,還真信了,因為這種法術他以前也會,能夠複製學識,利瓦安的新生兒都要接受先祖智慧的饋贈,之後再慢慢深入學習。
那麼這麼一來,8號讓醉戲小兒弄一些“化學陷阱”,而醉戲小兒,很愉快地…弄了一個簡易破片手雷給他。行吧,以他們窮的不行的財力,弄出這東西已經不容易了(8號之前的資金是和阿曼達的共同行動資金,他自己隻拿了800單位貨幣,隻占總經費的十二分之一)。
8號不喜歡玩“計劃”,不是因為他傻,想當年他也是智鬥過無數敵人,但現在他不想把在異世的第一次…在第二個異世的第一次任務搞得很難過。那麼他打算怎麼做呢?一個字:剛。
金座幫不是一群不入流的混混,他們一般都有個隱秘的地點作為聚集地,基本上成員都道貌岸然,穿個西裝不在話下。而金座幫老大,聽菜市場賣菜的說他經常在平民區混。
其實一般這種情況,明眼人都應該了解一波金座幫的生意構成,找戰事局搞一個成癮品販子的名頭約出來見麵,一發弄死。當然約出來很難,弄死更難,人家隨便派個馬仔來交易,你怎麼辦?不交易?這容易讓人起疑。
8號首先做的,是通過蹲點找到金座幫外圍的外圍成員在外收的小弟,就是一幫欺軟怕硬的小流氓。小流氓嘛,當然到酒館的包間喝,8號隻是穿個西裝,裝的很嚴肅,走了進去。
他要進包間服務員當然得問,於是8號擺出架子,左手伸進西裝內襯,瞪了那家夥一眼。人家好歹也是混的久了,哪不知道這個,強裝鎮定小跑進包間。
“外邊有個人要見你,說是你們的朋友。”幾個小流氓本想一口回絕,想了想,又問:“誰?”“穿個西裝,戴金絲墨鏡。”哦,是金座幫的大哥來了!小流氓們趕緊催促服務員讓他進來。
8號一進來,鎖上門的瞬間掏出了腰間的槍,這是把仿真槍,突出的就是真實,其實連彈匣都取不出來。“我不是你們大哥,今天以金座幫的名義跟你們談談。”流氓們雖有疑心,但對金座幫的畏懼更甚,金座幫成員又不止他們大哥一個,都正襟危坐。
8號把手槍放在茶幾上,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像殺伐果斷的人的坐姿,說:“現在要考慮的是,要把你們收作金座幫的外圍成員。”幾個流氓當然興奮了,但也有疑心,隨著8號掏出一遝資料,這份懷疑也沒了。
“當然金座幫不是這麼好進的,自然要納投名狀,我當初的入幫任務是去新街砍一個人,”說著8號亮出了他滿是傷痕的身體,“你們沒有這麼嚴重,隻需要到指定地點,接受指定貨物,交給我,知道嗎?”
幾個流氓對8號自然滿心崇拜,但不免懷疑這是不是真的,一個男的自稱黑幫,跑過來一頓嘴炮讓你去某地拿某個東西,誰敢接啊?萬一他們隻是替死鬼,日後要做掉怎麼辦?
所以信和不信,一樣50%各占半邊,最後他們選擇不接,畢竟他們也向往揮金如土的生活,卻承受不起那種不確定性。“想好了?”眾流氓點了點頭。“那好吧,人各有誌,本來這時候應該滅口,不過你們也沒看這遝資料,我姑且放過你們。”
8號說話時,眼睛還盯著酒杯,不緊不慢斟酒,風輕雲淡幾句話,差點把那幾個嚇尿。“喝了這酒,你們就當沒看見過我,聽明白了?”“那是,今天就我們幾個吹牛打屁,什麼西裝男什麼金絲墨鏡,都不存在的。”然後紛紛接過8號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酒是之前就有的,8號的動作都在他們眼裏,自然不會管其他。於是8號收回仿真槍立刻就走,不給那幾個人反應的時間,出門順帶著不易察覺地把門鎖打開淺淺一條縫。
第二天,哥幾個從春意彩花園中緩緩醒來,個個褲襠隆起一塊,臉上還掛著癡漢般的笑容。“你那迷藥加了什麼…”“就是安眠藥加少量麻醉劑,可能是上次製造成癮品演示給你看的時候,容器忘記清洗的緣故。”得,這幾個流氓做了一晚上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