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理智的大門被衝開,將一不可收拾。
汪少很想推開滿身溫軟的女孩子,無奈心底深處的渴望卻讓他欲罷不能。
強按住心中的那份難耐,以及那股洶湧澎湃的渴望,汪少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你這是什麼意思?”
顯然這是一句明知故問的話,把女孩子逗樂了。
用柔軟壓住汪少的胸口,女孩子故作害羞地接道:“討厭,還這樣問,你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張床上,還能夠做什麼?”
麵對女孩子的反問,汪少心裏暗驚:之前還什麼陪著吃飯,看來這個流星雨也免不了這一套。
心念的同時,腦海中浮現出曉菲的身影,耳邊仿佛還在回響著媽媽曾經過的話:要把最美好的那一刻,留到新婚之夜,和自己心愛的妻子一起進行。
就在幾前,已經和曉菲在海洲大飯店的房間裏,進行了那最美好的一刻。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曉菲在心中的份量變得異常的沉重,甚至過了媽媽。
此刻,女孩子的大膽舉動勾起了汪少對那一刻美好時光的向往,同時也令他意識到,接下來會生什麼。
心中想到曉菲的同時,耳邊有個聲音在高喊:“不,這樣做怎麼對得起曉菲?”
心念至此,汪少猛地推開女孩子溫熱的胸脯,嘴裏低喊了一句:“不,不要這樣。”
被推了一下的女孩子瞪著一雙詫異的眼睛,滿臉意外之色,隨口接道:“先生你好,是不是對我的服務不滿意,請你提出來,我會改進。”
汪少苦笑道:“不,是我不習慣這樣的服務。”
底下竟然還有不習慣這種服務的男人?
女孩子懷疑是耳朵出了問題,當即淡笑著接道:“先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玩吧,好多第一次來我們流星雨玩的客人都有點不習慣,但最後都會愛上我們流星雨的服務。”
著,女孩子再次靠近汪少,企圖讓汪少重新接受她的特殊服務。
不知是女孩子提到這樣的服務,勾起了汪少對曉菲的想念,繼而想到曉菲為了尋找親媽,正在進行的工作。
不定,此刻的曉菲也在從事著這種陪人歡笑的事情。
汪少突然有些反感,心中澎湃的渴望蕩然無存。
看著女孩子滿臉的淺笑,汪少隻覺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
“不,我真是不習慣這種服務。”汪少索性站起身,隨手點燃一支香煙,用以平息心中的煩躁。
女孩子不敢太過堅持,怕令汪少生氣,當即起身,禮貌地道別,然後快地離開了包廂。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當汪少的香煙就要燃燒到盡頭的時候,包廂門再次被敲響。
肯定是剛才那個女孩子又折返回來了。
不定還帶來了什麼領班之類的人前來。
管他的,反正就是不能接受這種服務,尤其是在這荒郊野外的歌城。
最起碼,連青這樣的安排動機都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接受這種特殊服務?
轉頭望去,出現在包廂門口的並不是剛才的那個女孩子,也沒有出現什麼類似於領班或經理。
洞開的包廂門口隻有一個人。
一個女人!
汪少的眼睛猛然間瞪大,連瞳孔都睜大了一倍。
出現在包廂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汪少苦苦想見的青。
“青姐?”汪少脫口而出,剛叫了一句,嘴巴便張開著忘記了合攏。
青姐終於出現了。
“幹嘛這樣瞪著我,是不是不認識了?”青淡淡地接了一句,隨手關上了包廂門。
掃了眼長條桌上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鹵菜,青淡笑著補充了一句:“你們胃口這麼,還剩這麼多菜?”
汪少並不關心才和酒,他關心的是曉菲的下落,同時也想知道,青所做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會和翠紅在一起,又為什麼會避而不見,而後再為什麼要翠紅把自己帶到這個隱蔽的歌城,難道隻是因為想搞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跟蹤她和翠紅?
太多的疑問盤旋在汪少的腦際,出口的卻隻有一句:“青姐,你搞這麼多東西出來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我軟禁在這裏?”
“問得好。”青爽快地應了一句,坐到剛才女孩子所坐的位置,淡淡地接道:“我知道,這個時候你的心裏,肯定裝滿了為什麼。”
汪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坐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
點燃一支香煙,青淡笑著接道:“在我回答你這些問題之前,我想先給你講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