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怒喝一聲打斷了葉龍的發言:“夠了!”唐寧站了起來說道:“說到底還是因為胡蝶,還是因為主席以前工作的失誤,我再說一遍,目前主席的健康是最關鍵的!”
唐寧怒意充斥了整個身子,岑瑋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好了,大家都冷靜,我們不是在商議嘛!”
唐寧掃了一眼岑瑋,唐寧慢慢坐了下來,楊誌這時說道:“總書記,我請求發言。”
唐寧輕輕說道:“說吧。”
楊誌說道:“是!”接著他大聲說道:“主席曾經說過‘有錯改之,無錯加勉’,總書記,曆來整肅期間,冤假錯案是有,可是卻沒有建國以來來的這麼多,有些情況我相信總書記也是知道的,也是了解情況的,甚至總書記當初也是全力爭取平反的,其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就說一件事,俗話說一個人錯,但不能禍及全家吧!什麼叫劃清界限?難道讓兒子不認父親?何況這父親還是蒙冤的,難道父親犯錯了,就要牽連自己的孩子嗎?現在不少的家庭到現在還是分散在各處,到現在還得不到應有的公正對待!我們難道就不對他們負責嗎?我們是國家的高級幹部,不是縱容悲劇發生而不製止的幹部!主席是重要,但是這些百姓、同誌同樣重要!”
楊誌看到唐寧如同殺人的目光,楊誌到底還是有點膽顫,他有點說不下去了,他低了一個音階說道:“我說完了!”
楊誌同樣沒有坐下去和陳白一樣站著,唐寧算是明白了,感情他們是來逼宮了,唐寧倒是放開了,唐寧臉帶殺機微笑說道:“好啊,既然這樣,那麼我們所幸說開!”唐寧看向徐中,他說道:“徐中同誌,你也來說說吧,是不是也是和他們意思一樣?!”
徐中無奈站起來說道:“我們不是要來追究主席責任的,我們的意思是一定要落實平反政策,要知道他們畢竟是無辜的,但是我同樣認為我們不能因為一件事就認為他們是無辜沒有錯的,要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涉及到當時的政治鬥爭,所以我認為還是有必要區別對待的。”
徐中就是個滑頭,兩麵討好,不過這也符合他的身份,他是兩麵都顧忌。唐寧看向了楊昆。楊昆自然也站起來說道:“我認為反要平,但是對於主席我們也要認定,我個人認為主席的決策沒有錯誤,在當時如果不這樣果斷處理,說不定我們國家早就陷入內戰,甚至被推翻!所以我們應該就之前的整肅問題對主席做出正麵的結論,而且是寫進黨史的結論!”
唐寧臉上總算緩和了點,唐寧同樣也開始在思考,他明白對於平反、對文革整肅定性以及對主席在這期中所起到的作用是早晚的事情,與其押後還不如趁早做出結論,這種事情越拖就越被動!他同樣不想看到主席會和沙俄的斯大林一樣死後還被拿出來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