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洪生想了想說:“現在我們隻有守住這個包房,等待援兵到來。”
這時,過道裏一些打手慢慢爬起來,走過去扶老板催旭旺。將他扶到另一個包房裏,催旭旺問總管:“這裏的顧客都走了沒有?”
總管說:“都安排好了,顧客全部走了,小姐也都回去了。”
“嗯。你把重傷的人派人弄到醫院去,從地下通道走。輕傷和沒傷的人,都組織起來,準備再戰。”
催旭旺安排好,才給徐成基打電話。他剛才被蔡洪生電了一記,身體傷得不輕,說話有些中氣不足,“徐局,休息了吧?打攪你了。”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剛上床,怎麼?有事嗎?”徐成基見他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知道有大事。
催旭旺說:“蔡洪生在我這裏,剛才,我們已經跟他打了一架。”
“什麼?”徐成基從床上一骨碌驚坐起來,“情況怎麼樣?”
催旭旺說:“今晚,他跟七八個朋友,到萬紫千紅裏來唱歌。”
“七八個朋友?來唱歌?”徐成基眼睛大亮,“都是些什麼人?”
“其中有六個美女,都非常漂亮,全部是外麵帶進來的。隻有三個男人,另外兩個男人,我不認識,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
徐成基來了興致:“你最好把他們拍下來。搞清楚他們的身份。這個很最重,我有用處。”
催旭旺說:“我這裏有監控探頭,隻要把它們調出來,查看他們進來時的情景,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嗯,好。”徐成基想了一下,“可他們的身份不一定看得出來,最好能摸清楚。”
“徐局,這個有些難。”催旭旺這才訴苦說,“蔡洪生這個家夥真的很厲害,以前,我還不相信。今晚,我算是領教了。你不是跟我說起過嗎?這個人很壞,最好能讓他滾蛋,或者消失。今晚正好,他與我手下的服務生與總管,為一隻打破的小花瓶發生爭執。本來我想,賠不賠無所謂,一隻小花瓶也就十多元錢。沒想到,我去處理,發現這個人高大帥氣,態度卻十分囂張,就問他叫什麼名字,他不肯說。他一起來的一個美女,也不知是什麼身份,說他叫蔡洪生,還反問我,你難道不知道他在右河是做什麼的嗎?我這才想起來,黃育民曾經讓我派人幫助他,與蔡洪生較量。也想起你的話,就決定趁此機會收拾他,或者徹底解決他。我想了想,便給手下承諾打死獎四十萬,打傷獎二十萬的指令。”
“你做得好!”徐成基神情振奮地鼓勵他,又十分迫切地追問,“後來呢?”
“沒想到,我們正要得手的時候,突然從背後殺出一個程咬金。”催旭旺心有餘悸地回想著說,“這個人不知是從哪裏來的,可能就是黃育民說的,是蔡洪生的司機吧。他手執一根三節鋼鞭,從背後襲擊我們。一鞭一個,隻一會兒功夫,就把我們的保安都打倒了。現在,我已經下令把大門鎖緊,不讓他們出去。他們縮在A188包房裏,沒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