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找了一會,他在過道東側一個角落裏找到一個電梯。這個電梯上寫著貨運電梯,其實可能是另有用處。他知道,這種場所最汙穢的地方在最上層,或者在地下室。
於是,蔡洪生先按最高層五樓。到了五層,他走出來,見過道裏有扇門,他走過去推了一下,門竟然被推開了,而且沒人看守。
運氣不錯,大概把門的人走開了。蔡洪生走進門,往過道裏邊走去。過道兩這是賓館房間一樣的包房,門上什麼也沒寫,隻有編號。
房間裏很安靜,似乎沒有人。憑感覺,這個樓層很可是個會員製包房。怎麼這麼安靜呢?蔡洪生見過道裏沒有人,繼續輕手輕腳往裏走去。
走著走著,突然,他聽見一個房間裏傳來一個女孩子“啊”的一聲叫聲。然後就是越來越激烈的一男一女做在那件事的聲音。
是的,是那種聲音。蔡洪生有些激動不安起來,他下意識地朝前後看了看,沒看見人,連忙打開手機錄音功能錄了一下。
然後繼續往前走去,前麵有個房間又傳來同樣驚心動魄的聲音。他伸手輕輕推了推門,門竟然被推開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麵從門縫裏跳出來。他連忙用手機對準門縫拍了一下,然後退回來,邊走邊對著過道掃拍。掃拍了幾個情景,他趕緊轉身往回返。
蔡洪生知道,他一個人私自闖入他們的禁區,又用手機進行錄音和拍攝,要是被人發現,那他今晚就麻煩了,不一定能安全地走出去。
還好,這個看門人失職了,不知走到哪裏去,讓他如入無從之境。蔡洪生躉出那扇小鐵門,迅速乘電梯下到二層。
蔡洪生看手機上的時間,是十點半,他走了半個小時。他心想,今晚不僅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還有了一個新的發現。電話還是明天打吧,星期一上班後,直接給劉局長彙報這裏的情況。
這樣想著,他慢悠悠地朝A188房走去。
走到包房門口,門開著。龔蓓蕾站在門內,正跟那個服務生說著什麼話,情緒似乎有些激動。
孫莉莉見了他,連忙走上來對他說:“你到哪裏去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蔡洪生看著龔蓓蕾他們問:“發生了什麼事?”
孫莉莉有些生氣地說:“這裏的人太那個了,真是氣人。剛才,就在幾分鍾前,龔蓓蕾去茶幾上拿水果時,不小心把茶幾上一隻小花瓶碰落到地上,摔裂了一條縫。本來沒什麼事,服務生也沒發現,不說就行了。龔蓓蕾卻偏偏頂真地去跟那個服務生說。一說,事情來了。那個服務生居然要讓龔蓓蕾賠錢。”
蔡洪生走進包房一看,是一隻最多值幾十元錢的小花瓶,磁質特薄。他把花瓶拾起來,拿在手裏,走到龔蓓蕾麵前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