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可鑫為自己的想法開心雀躍準備一試時,霸東捂著左眼回來了,臉上還有幾道細細的劃痕。看到他那副慘樣,可鑫不由得皺了皺眉問道:“你這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怎麼還用手捂著眼睛,把手放下來。”
霸東聽了可鑫的話,這才將手放下來,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可鑫看他一個堂堂三尺男兒居然做出一副扭捏作態,頓時感到心中一陣惡寒,聲音陡然拔高,訓道:“霸東,我說你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能不能不要做出這麼一副矯揉造作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說,不要吞吞吐吐地。”
霸東被可鑫這麼一訓斥,本來有些發青發紫的臉上頓時發起燙來,臉頰兩側都紅了。這才聲音不大的說道:“屬下聽了公子的吩咐,一路上跟著那個女人,直到看見她進入一個院子時,我這才離開,準備像周圍打聽清楚那女人進的是誰家的院子,然後回來像公子稟報。結果沒想到還沒等我找人問清楚那是誰家的院子時,就見三個婆子拿著掃把二話不說上來對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她們不僅用掃把打我,還把我的臉都給抓花了,最後有個婆子更是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這不這眼睛到現在還是疼的。”
可鑫聽了霸東的話頓時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可看到霸東那如花臉貓一樣的臉,還是忍住了笑意,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怎麼連三個婆子都打不過,你這一米八的個子和這一身的肌肉都是長著看的嗎?再說你要真是打不過那你不會跑嗎?怎麼能讓人把你打成這樣。”
霸東語含委屈的卻又不忿的說道:“公子,不是屬下打不過那三個婆子。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我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怎麼能動手去打幾個上了數歲的婆子呢。再說當時不是我不想跑,而是那幾個婆子拽著我不讓我跑,我力氣大,怕來硬的傷了她們,就隻好等她們打累了再跑。這不,我一逮到機會就跑回來了。”
聽完霸東的話可鑫感一陣的氣結,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難道要自己告訴他,男人有時候打女人也沒什麼,這種話她可說不出來。隻好幹咳一聲不在提霸東被打一事,而是轉移話題問道:“那你到底弄清楚那女人進的是誰家的院子了嗎?”
霸東想了想回道:“那幾個婆子再打我的時候好像是說,''你這賊人膽子還挺大,既然敢一路尾隨我家夫人,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夫人的身份,玉寶樓的東家也是你能肖想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所以屬下猜那女人應該是玉寶樓掌櫃的夫人。”
可鑫聽了完,知道那幾個婆子定時以為霸東想對那個女人意圖不軌,所以才將他痛打了一頓。抬頭看了看霸東臉上的抓痕還在絲絲的冒著血絲,對他說道:“你去慶叔那拿些藥粉塗在臉上,免得以後留疤變成大花貓。再去廚房讓古薑給你煮個雞蛋揉揉眼睛,省的你的左眼越腫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