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其實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
“師父，你是故意瞞著我的對不對！”
“師父，難道這就是你對我所謂的關心嗎？”
“師父……”
“玉兒。”菊花道長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李玉，一陣心痛。
是的，他早就知道楓木村被屠村的事，是的，他是故意瞞著李玉，是的，這就是他對李玉的關心。
“我不告訴你，就是知道一旦告訴你，你的反應莫過於此，所以我不能說，我不能讓這件事影響你的心境，我不能”
“夠了，我不要聽你所謂的關心我，我隻要知道，他們是誰，他們在哪。”
李玉打斷了菊花道長的話語，瞪著紅腫的眼睛，眼角淚痕尚未幹，順著臉頰滑下，滴答，滴答。
世界忽然很安靜，靜的讓人心慌。
菊花道長不敢看李玉的眼睛，背過身，聽著身後眼淚滴落的聲音，滴答滴答，一陣心悸。
“我，不會說的，不能讓你自尋死路。”
“咚！”李玉雙膝下跪“師父，算徒兒求你了。”
“咚！”一個響頭，直起身來時，額頭上一個紅印尤其刺眼。
菊花道人眉頭一皺，雙手不由自主緊握。
“咚！”又是一個響頭，再次起身時額頭上的血液順著鼻梁流動，落在地上，濺起一片血花。
“好了，我告訴你。”菊花道長伸手墊在地上接住李玉磕下的頭，撞得菊花道長手很痛，可以想象這頭磕的有多用力。
李玉抬頭看著眼前的菊花道長，滿是皺紋的臉上掛著多多少少的痛心。
“是誰。”
“是妖族，一個化形的烏鴉帶一群白鴿幹的。”
“妖。”李玉重複了一邊，紅腫的眼睛閃過一絲堅定。
“他們在哪？”
“在你們的實力未達到破曉前，我是不會說的。”
菊花道長滿是堅決，這是他的底線，為了保護二人，除非二人擁有足夠的實力，他才會如實相告。
李玉也許聽出了菊花道長的堅決，或許是另有打算，她放棄了追問，轉身離去，一言不發。
“唉。”看著李玉遠去，菊花道長一陣沉默，終究隻是歎了一聲。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