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美婦忽然變得嚴厲起來,神色不容質疑。
古小玉似乎很怕自己娘親生氣,隻得怏怏關門,臨別卻又忽然轉臉笑道:“娘你放心,萬一爹爹來了我會來通知你的!”
美婦道:“今日是你爹照例與胡總兵見麵的日子,若無特殊情況,定是又會大醉到明早,你自己安心去別處玩耍吧。”
從窗口見古小玉走遠,美婦這才神色一變,盯著歐陽風看了半晌,忽然跪在他麵前,淚水也隨之流了下來,道:“玄武使,賤妾祈求你告知事情真相,寫著小玉的生辰的那塊絲帕究竟是誰給你的?那人現在何處?”
歐陽風楞了愣神,慌忙把她扶起,道:“教主夫人真是折煞屬下……”碰到她的手臂,歐陽風低頭聞到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這種令人迷醉的香味是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一時竟有些走神。
待看見教主夫人還跪著,他隻得也跪了下來。
美婦一臉迫切地看著歐陽風,眼神中那種期待、那種渴望,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情難自已。
歐陽風看著這張迷人的麵容,已經到了嘴邊的謊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心想既然她和師傅有一腿,而且看來她又那麼關心師傅肯定也不會怪罪自己,於是說道:“夫人恕罪,屬下之前說的都是假話,其實這塊絲帕是師傅交給我的,他吩咐我進來找一個叫古小玉的女孩兒,然後把這東西給她……”
“你師傅可是叫做沈逍遙?”美婦越聽越激動,不自覺拉著歐陽風的胳膊。
歐陽風沉重地點了點頭,卻忽地一聲大哭起來,撲在美婦懷裏抽搐不停。
美婦一時有些慌張失措,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但見歐陽風哭得這麼真切又不好意思把他推開,隻得任由他在自己懷裏。
歐陽風此時想到沈逍遙慘死的情況,一時情難自已就哭了起來,不過撲進美婦的懷中,那種成熟女人身上的特殊香氣讓他神情一凜,立時清醒許多。但此時陶醉其中的歐陽風忽然變得膽大起來,於是借機就賴在美婦懷中,甚至還把頭蹭了幾下,感受美婦胸前那一對飽滿的乳 房,一時竟忘記她是自己師傅心愛的女人……
半晌,美婦才不好意思地把他輕輕推開,見自己身前被歐陽風淚水濕了一大片,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在昏黃的燈光下看去更加地嫵媚動人。
“你怎麼忽然哭啦?”美婦開口問道。
歐陽風此時不知自己此時究竟是真心懷念師傅沈逍遙還是迷戀眼前的美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斷斷續續道:“師傅……師傅他老人家,已經仙去啦……嗚嗚……”
“什麼?”美婦驚得張大嘴巴,渾身一顫,胸口來回起伏幾下竟直直栽倒下去。
歐陽風忙把她擁在懷中,伸手一探,隻覺她額頭有些發涼,可能是乍聽到這個消息有些不能接受才昏死過去。
開始歐陽風叫了她幾聲,見她還不蘇醒很是焦急,但看著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兩眼一陣放光,隻想趕緊把她抱上床,好好親熱一番。
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師娘,想到這裏歐陽風深深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徒兒今生怕是沒有這麼好的緣分了!不過……”歐陽風隨即一陣奸笑,念道:“不過師娘現在昏迷不醒,不保生命會有生命危險,我這個做徒兒的舍身救師娘,做一次人工呼吸應該也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罷……”
想到此處,歐陽風顫抖地伸出雙手,對著師娘胸膛輕輕壓了幾下,見她仍是不醒,又自言自語道:“可能是師娘衣服太厚,這麼壓不能起到效果,好師傅,相信你的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我對師娘無禮的……”
輕輕掀開羅衫,那種熟悉而醉人的氣味忽然變得濃厚起來,看著師娘脖頸下那潔白光滑的嬌嫩皮膚,歐陽風忍不住竟趴上去吮吸了一口,頓時在那裏種了一顆大大的紅草莓!
見師娘還是昏迷不醒,歐陽風膽子終於大了起來,把她身子輕輕鋪在地上,對著那嬌媚的朱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