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報紙上就鋪天蓋地的報道了原老頭子因為心肌梗塞突然離世的消息,陸文濤異軍突起,不知道從那裏得到了讚助,竟然坐穩了原家第一把手的位置,梅可泡了一杯咖啡坐在電腦旁刷著網頁,寢室門就被人突然敲響了,門並沒有鎖,隻需要站在外麵的人輕輕一推就能夠進來,陸安琪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但是這個笑卻有些猙獰,她毫不避諱的坐到了梅可對麵,“現在我媽媽和陸文濤離婚了,你進來也沒有人會說你什麼,姐姐,咱們共處一室做姐妹,不是很好?”
這事情本來就來得突然,簡直是疑點重重,原老頭子本來已經避開了死劫,現在卻又在陸文濤說了那樣的話後突然死亡了,但是原老頭子的身體和原文惠的身體有靈泉水滋養,身上就算有百病也算是消除了,再說,陸安琪搭上了林辰,林辰又對她死心塌地,陸文濤想要原家,恐怕是癡人說夢。
梅可一想這就諷刺的笑了,“你既然這麼喜歡姐妹,怎麼不叫你媽多生幾個啊?就算你惡心陸文濤,但是這個世上男人也不少,你媽也有好幾個中意的呢,你心裏麵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嗎,會來這裏假惺惺的做好人?真是太可笑了,我在這個城市裏住了十幾年,你若是真有心思,恐怕就真沒有什麼好心思。”
“算了,你們那一家子爛貨,遠遠的扔著都嫌臭得慌!”梅可見陸安琪死死的咬住嘴唇,仿佛在極力克製自己想要撕碎她的衝動一般,挑了挑眉就像是沒看到一般繼續諷刺道:“當初你媽當小三當得可痛快了,其實說真的,將陸文濤搶走,我媽媽是謝謝你們的,要不是你們做出了貢獻,我們還得被他惡心多久還是一個未知數呢。”
這話音一落,陸安琪終於是忍不住了,她揮起手來就想扇梅可的耳光,見梅可輕輕鬆鬆的就避開了,不由得氣急敗壞道:“你有什麼資格說?!你和你媽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下賤貨,現在裝什麼清高,當初還不是拿了我家的錢滾的,沒教養的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一開始就想在地獄裏折磨陸可兒這個賤人,可是後來一想,若是一開始就給人絕望,那麼後麵這人玩兒起來就像木偶了,還不如把她捧到雲端,再讓她跌入地獄來得爽快,可是沒想到這個賤骨頭天生就沒有享福的命,她現在也不想再偽裝了,反正她有空間還知道劇情,未來的這個世界就像是特意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就算她命再好又如何?她也一樣要她嚐嚐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梅可見人終於被激怒了,就用那如同看跳梁小醜一般的目光看著她,微微勾了嘴角“還煩請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其實梅可知道,陸安琪所有的理智在麵對她時就有隨時崩塌的特點,因為她在陸可兒這個原女主麵前永遠都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可是仇恨太過於強大,又在成長的歲月中日以繼夜的發酵,導致她在成長的過程中過度的自傲了,再加上長年累月的上位者生活,因此她在麵對她時,一旦自己的麵皮被撕破,她就再也不會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