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浮麵無表情問:“你罵誰呢?”
“就罵你呢!”工大籃球隊隊長遙指葉沉浮,囂張無比,以為這麼多警察在,對麵貌似很能打的王八蛋奈何不了他,悲哀的是,他想錯了,大錯特錯,警察嚇唬老百姓行,震懾尋常小混混也沒問題,可他對麵的人是葉沉浮,是寧西黑白道諱莫如深的葉少,是雙手沾滿血腥的壞人!
葉沉浮實在無法容忍別人辱罵他早逝的父母,發誓要將父母骨灰埋入八寶山的寧西頭一號猛人爆發,跨前一步,雙手伸出,向左右兩側撥去,排成一線的警察立時東倒西歪,太極推手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妙到毫巔,兩邊學生根本沒膽量逾越的人牆徹底崩塌。
工大籃球隊隊長驚愕,不由自主向後挪身,而葉沉浮快如鬼魅,一閃即至,氣焰囂張的工大男生凝望咫尺之遙的冷酷臉龐,麵如死灰,就在警察眼前,就在幾千人注視下,葉沉浮踮腳尖,高高揚手,甩手一耳光,不知蘊含多大力道的嘴巴子脆生生將人抽倒,牙齒與鮮血齊飛,驚呼與慘叫共響。
兩米多高的魁梧男生倒地昏厥,口鼻溢血。
“還打,反了天了!”警察喝斥,幾名聯防隊員拉開架勢準備動手拿下無法無天的狂徒,葉沉浮緩慢轉身,眸子滿含嘲諷鄙夷,高傲如俯視眾生的神祗,淡漠道:“我是葉沉浮,你們誰有種銬了我。”
誰有種銬了我........不溫不火一句話透著無限囂張的男人氣魄。
人們沉默,凝望,不識葉沉浮的人誤以為這廝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學生,幾個同樣孤陋寡聞的聯防隊員叫囂著管你是誰,要動手,帶隊的警官倉皇攔住自己的人,頗為尷尬地看著葉沉浮。
寧西公安係統大大小小幹部都明白“葉沉浮”這名意味什麼。
“葉.....葉少?”
警官猶疑詢問,聲音低微,眾目睽睽,他其實不想故意低人一頭,喊“葉少”,可掂量掂量自己身份,直呼葉沉浮名字,太托大,所以盡量壓低聲音,以防旁人聽清,然而全場死寂,臨近他的人,大多了然。
葉沉浮微微點頭,拽著怒氣未消的老a走向觀眾席。
即便遠處觀眾席,聰明人根據警察表情接連變化,或多或少察覺異樣,小惠雙眼酸痛,淚流不止,沒看清,旁邊的冰冰全看眼裏,愈發確定葉沉浮等人非同一般,她那個標榜家庭背景深的有錢準男友開車違反交通規則,見了攔車的交警得點頭哈腰,遞煙說好話,嚇住帶隊的警察,這需要多大能量?
雙方人在警察監視下離場,不過,仍有莽撞的工大猛男指點葉沉浮叫罵,葉沉浮沒再動手,工人體育館好幾千觀眾,人多,嘴雜,眼也雜,一味地囂張跋扈,或許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瘋狂球賽結束,老a返回座位,得知小惠僅是雙眼酸痛腫脹,並無大礙,眸子裏的狠厲才慢慢消退,葉沉浮敢肯定,小惠真出事,老a這廝會不計代價報複,掀起軒然大波,還好事情沒發展到那一步。
一行人通過安全出口,走出工人體育館,老a帶小惠去附近醫院做檢查,葉沉浮、羅磊、劉飛找個背風的角落,比賽散場,幾千人湧出,大冷的天,人們急著回家,附近的出租車遭人瘋搶,體育館正門廣場上,無數人矗立風中等車。
打車難,葉沉浮正尋思給巴圖打電話,派輛車接他們,沒跟著同學離去的冰冰突然出現,這妞倒也身材高挑,精心打扮後,姿色不俗,迷暈乎尋常老爺們確實輕而易舉,她蹙眉問:“葉沉浮......你們到底什麼人?”
“別拐彎抹角了,我直截了當告訴你,我已經有兩個女人,一個是港澳何家的千金大小姐,另一個是全世界男人都認識的秦悅,也就是jojo,你......安安心心找個適合你的小資男人。”葉沉浮拒人於千裏之外,冷漠笑道:“這些話,我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否則.....後果相當嚴重,讓你人間蒸發,對我來說易如翻掌,且毫無風險。”
葉沉浮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