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呀!”江梓晴羞紅著臉點頭,心裏慌慌的,看錢龍的意思是讓她今晚睡在這裏,錢龍不會趁機幹壞事吧?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如果拒絕錢龍的需求,錢龍會不會生氣?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江梓晴爬上錢龍的床,躺在了那裏。
見錢龍一直盯著她看,羞的她趕緊拿夏涼被蓋住臉,頗有掩耳盜鈴的意思,人家捂住眼睛了,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今天脫掉衣服針灸?”錢龍找來銀針,看著江梓晴羞澀的樣子,打趣的問。
“嚶嚀……”江梓晴羞澀的把腦袋捂得更嚴實了。
錢龍無聲大笑三聲,脫鞋上床,並沒有去脫江梓晴的衣服,他也隻是打趣一下,並沒打算真幹。這可是他的女神,他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裏,怎麼舍得碰!
感覺到銀針紮在自己身上,暖流再次在體內流動,江梓晴羞澀忐忑的心才平穩了一些,心裏暗暗感動,錢龍是真愛她的,並沒有讓她為難。
“錢龍,我跟你說一件很奇怪的事吧!”江梓晴悄悄露出眼睛偷瞄了錢龍一眼,見錢龍臉色很正常,這才撤掉捂著臉的夏涼被。
“你說!”錢龍微微一笑。
“是這樣的,三年前媽媽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騙走了爺爺在江氏集團的所有股權和董事長的位子;就在今天,爸爸媽媽又用同樣的辦法,騙走了你給爺爺的洪家油田的百分之二股權。”
“爺爺說,他去媽媽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裏隻有爸爸和媽媽,可是等爺爺緩過神來,辦公室你卻多了爺爺的私人律師,和媽媽的私人律師,而且桌上的股權轉讓書已經簽好了字按好了手印。”
“爺爺很確定他沒有給律師打過電話,很確認沒有簽過字按過手印。可他的手機裏有與律師的通話記錄,律師也說是他打電話叫來的。”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錢龍剛開始隻當是個段子聽,可聽著聽著臉色就變了,按照江梓晴所說,是有人在江樹森清醒的時候用特殊手段控製了江樹森,被控製後的江樹森給律師打了電話,當著律師的麵簽了股權轉讓書。
這種控製人的手段,在普通人眼裏或許匪夷所思,可在他眼裏隻是小手段,因為他就能做到。
當初第一次見李美萱的時候,他就是給李美萱吃了一顆藥丸,李美萱輕易就被他控製了。
這種方法類似於深度催眠,甚至清醒之後根本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潛意識裏都不會留下記憶。
“親愛的,你是想讓我幫你爺爺把股權從你爸媽那裏拿回來?”錢龍問道,江梓晴真要這麼幹的話,那就是坑爹坑媽了。
“這個……”江梓晴很猶豫,畢竟爺爺和爸媽都是她的親人,坑誰她都過意不去。“我……我隻是覺得股權和公司在爺爺手裏,會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