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頂級酒店內正舉行著一場小型party.高腳杯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這場派對陸語菲本來是主角,可此時的她卻躲在沙發一角,晃動著手中的透明高腳杯。對於這種名利場上的派對,麵對那些戴著分不清虛偽真誠的麵具的人,這麼多年了,她始終不是很適應。還是早點離開吧,反正這裏的主角是不是我已經不是很重要了,不是嗎?看著那些相談甚歡的各界人士們,她這樣想著。
紅色的液體順著嘴角優雅的滑入食道,陸語菲舌尖輕舔唇角,有獨特而又誘人的味道。可此時她的頭腦卻有些昏昏欲睡,喉嚨也有點幹疼,她用手一探額頭,糟糕,是感冒的前兆。
“恭喜你了,陸小姐。”
正打算開溜的陸語菲心中暗罵,卻因剛才那一口熟悉的流利中文而有些好奇的抬頭(畢竟在國外,尤其是這種高級派對上,大家廣泛使用的還是英文)算是俊朗的外表,陸語菲卻想不起來是否認識或在哪見過。
“謝謝!”她也隻能禮貌性的用中文回答,帶著職業笑容。
“能在巴黎出演一場如此出色的時裝表演,並能請到像大衛·米列切爾這樣具有頂級地位的人物,做為中國人,我為你驕傲。”某男似乎是個愛國主義者呢,說的慷慨激昂,帶著誠摯的目光。
“客氣,楚先生在商界也是中國人的驕傲啊。”陸語菲語氣中有著淡淡的疏離。
在他提到地位這兩個敏感字眼的時候,陸語菲終於想起眼前這位人物了,楚相宇,商界奇挹,未到30就在全球有自己的大型公司不下十五家,小型公司嘛,很難統計。畢竟這種性質的派對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參加的,自己昨天還順手翻了有他封麵的雜誌,怎麼就忘了,難道是感冒害的?
......
終於在被大衛灌了兩杯威士忌後陸語菲被楚相宇拽出了酒店。
“你臉色很差,我送你回家吧。”楚相宇紳士的脫下外套披在陸語菲肩上,畢竟四月的夜晚還是很冷的。
陸語菲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警惕的看向他:“喂,楚相宇,我們不是很熟吧,幹嘛對我這麼好?”
楚相宇笑而不答,隻是把她橫抱起,塞進了自己車裏。此時的陸語菲怎麼也想不到,自稱千杯不倒的自己既然隻喝了幾杯威士忌便倒在了楚相宇懷裏。這算不算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