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可不敢,級別太高了,我享受不來。”

白逸雲一轉手,去奪扇子。

格魯奇看她那嬌嬌的樣子,將她摟在懷裏,“誰說你不敢,你晚上不是敢得很嘛。”

“你,……大白天的,什麼都敢說,去,做你的好皇帝去。”

“嗬嗬嗬,那我晚上再說啊,你晚上等我……”

格魯奇將她放下,忙裏偷閑也總是忍不住要過來看看。

“我呸,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白逸雲跳腳。

“哈哈哈!”格魯奇一陣歡笑,愉悅地走了。

徐福跟在後麵,不住地進行思想鬥爭。

這皇帝肯定是魔怔了,這無端端地,跑這麼遠的路,就為了來說兩句話,你說這不是魔怔是什麼?可是要說魔怔了,也不是啊,處理政事可比以前效率更高了,人也好說話了,心情也愉快了,整個乾元殿裏,也能聽見笑聲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啥,……情竇初開嗎?可皇帝都二十七了,孩子都有幾個了。

徐福搖搖頭,他是太監,他不懂這情啊愛啊的,反正這雲婕妤就是有讓皇帝開心的魔力。

凡是皇上喜歡的,他都喜歡就沒錯了。

格魯奇輕快地回去,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就是心裏一會兒不見就想得厲害,跑那麼遠的路,就說幾句話就覺得值得,就覺得處理事情都不枯燥了,自己十幾年來都是戎馬生涯,各種女人從來不缺,但是像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從來沒有,這難道就是卡爾曼口中說的,“他中了情毒。”

如果情毒這麼好,那就中吧。

到了乾元殿,卡爾曼見他回來,搖搖頭“你完了,無藥可救了。帝王最忌動情,小心萬劫不複。”

格魯奇這次卻沒有理他,隻是笑眯眯的往那一坐“說吧,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嘖嘖,這風格變得,好溫柔,”卡爾曼眯起桃花眼,搖頭晃腦,“他們這次事沒成,鋪墊沒打好,估計要用陰的,你近來可要小心啊。”

“我身邊滴水不漏,這樣反而不好,不把他拔除了,始終是個大患,怎麼做呢?”格魯奇沉思。

“哼,這一會兒,又苦惱了,前幾天,你破流言的時候可是積極得很……”卡爾曼一臉鄙視。

“她受的已經夠多了,何必還讓她頂著那些髒水,不說這事了,還是謀算謀算,怎麼讓他們出洞吧?”

二人又細細的分析了一會兒,卡爾曼才離去。

進入盛夏,天氣一日比一日炎熱,,這日午後,太陽毒辣辣的照著,屋內擺了兩個冰盆,仍不見涼爽多少。

白逸雲實在是不喜這個時代的夏季,沒有空調,冬季擺上火盆,拿著暖爐,倒還能過,可是這夏季,光靠兩個冰盆根本就無濟於事。

今生走進來,見白逸雲熱得難受,便說道“娘娘,不如我們到風荷園裏去吧,那裏鄰水,可能會涼爽點。”

“不去了,此時荷花開得正好,說不定正有很多人和我們想法一樣,去了又是一堆麻煩,還不如就這樣熱著。”

白逸雲坐在冰盆邊,打著扇子,這天氣熱得午睡都沒法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