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別哭了,李將軍還等著你說救人的法子呢?”
“呃~”李俊一拍腦門,剛才隻顧震驚呢?都忘了這事了。
連忙派人去喊賈老頭。
白逸雲收拾好情緒,靜坐等候。
“啊呀~小李子,這些法子是誰說的呀。”
人還沒到,一個聲音就咋咋呼呼地傳了過來。
好驚悚的稱呼,白逸雲抬頭,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已經站在了麵前。見了李將軍也不行李,也不下拜,直辣辣地盯著,兩隻小眼裏滿是探究。
“……”
李俊扶額,這位賈老頭是他幾年前行軍剿匪時,無意中發現的一個活寶,這人不拘世俗禮節,是個醫癡。
“是我!”白逸雲起身。
“啊!~”
賈老頭站到白逸雲麵前,他個子不如白逸雲高挑,便抬著頭,盯著白逸雲的臉研究。
“女娃子,這易容還是蠻像的,你教教我吧!”
“……”白逸雲。
這人怎麼這麼沒大沒小,思維跳躍度也是有點大了,在這個時刻研究起易容來了。
白逸雲說道:“你是來研究易容的還是來研究救人的,你是真大夫還是假大夫?”
賈老頭眼一瞪,嘴一撅,不滿地說道:“自然是真大夫,真不溜溜的真嘛!”
白逸雲眨眨眼,說道:“那好吧,我們說說正事吧。”
“……”
賈老頭憋氣,看著白逸雲不知道說什麼好?
“……”
李俊看著賈老頭憋憋曲曲的樣子,努力地忍住笑,這人也有吃癟的時候,平時都是一副不著調的樣子。
“白……恩,妹妹,你還是和賈老頭說說吧。”
他想喊白妹妹,但是想到剛剛白逸雲的話,便改了口,
“是啊,是啊!和我說說吧,這個三七啊,我也是用它入藥的,隻是不是用根啊,製成止血粉倒是好的,估計還要添加其他的東西……恩,就是現在城外多,城裏種的少啊……魚腥草倒是常見,還有那個縫合止血,哎…你們不知道,我曾經給一個豬縫合過,那家的豬啃了另一家的菜,結果,人家一鍁砍下去,嘖嘖,那叫一個慘哪,屁股差點砍下來,我剛好路過,那裏又沒法包紮,我就給它縫住了。你還別說,最後竟真的好了,嗬嗬嗬,害得我在豬圈裏趴了幾天……還有,那個,我就是沒在人身上試過……那個……女娃子,你是真的見過這樣的方法嗎?那把書拿來我看看……還有,那個,酒精……”
賈老頭兩手搓著,口裏拉拉雜雜地說著,小眼裏一會兒興奮一會暗淡。
“咳咳咳……”李俊打斷他的話,“是你說還是別人說。”
賈老頭一頓,隨即往椅子上一坐,將腿一翹,一隻手放在腿上支住腦袋,做傾聽狀,另一個手擺擺,說道:“呃~女娃子你說你說……”
白逸雲說道:“我叫楊新,賈大夫……”
“羊心豬心,不都是個代號嗎,整那麼麻煩幹什麼?不如你就叫我賈老頭好了,說吧?”賈老頭皺皺眉,打斷白逸雲的話。
“……”
連楊大叔都無語起來。
白逸雲無奈,隻得說道:“恩,好吧,賈老頭……”
“奧,賈老頭,女娃子,小李子……挺好挺好。”賈老頭忽然又想到有趣的事,又手舞足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