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調皮,拿起來戴在手上,活動一下手指輕鬆自如。

驚喜的說道:“小姐這太神奇了,我帶著它什麼都能做,小姐怎麼會的,我感覺到,小姐,你和我們都不一樣,但是我喜歡這樣的小姐!”

看了又看,又說道:“隻是這有點大啊,並且如果織上花朵,會更好看。”

“取下來吧,”紅衣從她手上小心地脫下來,“本來就不是給你的,自然大了!”

“恩,那是,小姐是給王爺做的!王爺一定會喜歡的!”

綠衣想起來,自家小姐在王爺帳內過夜的事,美滋滋地說道。

“是給我二哥做的。”白逸雲打了一個哈欠,到現在身體還有些不適,今夜又熬了夜,確實又困了。

“啊?”綠衣一臉的不信。

紅衣也是一頓,隨機說道:“也是,聽說今日剛簽了協議,明日午後白公子就要回去了。”

“睡吧。”

白逸雲實在困了,二人伺候她睡下。白逸雲也顧不上矜持,又讓紅衣取了一些藥,自己塗在下身,實在是這幾日她真的病不起。

藥自然是好藥,清清涼涼,估計明日下地行走沒有問題。

第二日清晨,用過早飯,白逸雲將寫好的一封信還有一雙襪子和手套交給紅衣,讓她交給白流雲。

白流雲正和李俊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商議救妹計劃,據內應傳話,今晨早飯時分,已經買通一名廚子,在送早飯的時機,將迷、藥悄悄塞到白逸雲手中。

紅衣進來,送了東西告辭離去,白流雲打開盒子,一封信和一雙手套,一雙襪子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

李俊拿起那雙手套端詳,樣式是和棉手套一樣,隻是用料不同,做工獨特,看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隻覺得異常好看,往手上一戴,靈活而又舒適,連握筆都不受影響。

“真是好東西,這樣的天氣裏看書寫字,再也不怕凍手了。”

李俊讚道,等了半天見無反應,抬頭一看,白流雲手裏捏著一封信,麵色蒼白,失了魂似地坐在那裏。

“怎麼回事?”李俊大驚。

“你自己看。”白流雲將信紙遞過去。

“謝謝二哥和家人對我的惦記。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生我決定跟著王爺,請二哥代我問父母和大哥安好!雲兒!”

“這,這就完了,那我們……”李俊捏著信紙,欲言又止。

“這不是雲兒的字,一個人失憶了她不會連字體都變了吧!”白流雲轉回頭盯著李俊,眼裏又燃起希望的火苗。

“一定是那個紅衣代寫的,或者格魯奇的詭計。不好,雲兒可能有危險….”

白流雲起身就往外走。

“你站住!”李俊一把拉住他,“你這樣冒冒失失,根本靠近不了白小姐的帳篷!”

“那…”

“我們想想再去!你確定上次見到的是你妹妹!”

李俊疑惑,按常理白逸雲不可能改變字體,但紅衣來送信時並未特別的說明。

“我確定,雲兒的容貌和聲音這世間哪能去找一模一樣的,她耳後有一個小小的疤痕,那是我小時候不小心用樹枝搗住了她的耳朵留下來的,當時怕我父母知道,雲兒用頭發蓋了好多天,這事隻有我們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