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下了。”格魯奇將棋子放下。

“為什麼啊?我剛找到感覺啊!”白逸雲眼睛盯著棋盤,心裏計算著步數。

“想要贏我,你還得兩年!”

“誰說啊,再來再來!”

白逸雲拉住想要站起的格魯奇,心內一陣暗喜:想跑,沒門,這萬惡的舊社會,連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有技術含量的,絕不放手。

白逸雲兩眼發光,快速的將黑白棋子分開。

“你黑我白,我讓你。”

白逸雲將黑子往格魯奇麵前一推。

“嗬!”格魯奇哂然一笑,伸手將白逸雲麵前的白子拿過來。

白逸雲心內白眼亂翻,他這是瞧不起人的節奏啊。

白逸雲先下,棋子一到手中,心便專一起來,這是她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

人們都說工作的男人最迷人,工作的女人又何嚐不是。

此時,在白逸雲的眼中,格魯奇不是什麼王爺,不是什麼強迫自己的男人,不是那個將女人看做衣服隨意亂送的渣男,他隻是一個要戰勝的對手,就像很多次,她站在競爭對手麵前全力以赴的情形。

格魯奇一邊下一邊觀察著她,隻見白逸雲,目光沉著堅定,態度從容不迫,每一局思路都很清晰,戰術靈活多變,棋風沉穩之中,透著淩厲,絲毫沒有女子的嬌驕二氣。雖然說剛開始學棋,思維還不夠縝密,但是每一局下來,再下時總有進步。

前些天,看似迷迷糊糊,率性而為,但是一碰上決心要做的事情,則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不是白逸雲,格魯奇能夠肯定。

但是,她是誰?上次強行要了她之後,直到今天自己的身體並未感覺到不適。

想到上次,格魯奇的心思便起了變化。

曼妙的身體,光滑的肌膚,不知道壓抑的呻吟,讓經曆過許多女人的他,感到從未有過的酣暢。

他感覺這帳內火爐燒的有點旺了,身體微微有點發熱,抬頭想要讓紅衣將火爐移遠一些,卻正看到,白逸雲脖頸處如玉的肌膚,頓覺得口幹舌燥。

再看白逸雲,渾然不覺,一隻手輕撫著額頭,另一隻手捏著黑色的棋子,正在全神貫注的盯著棋盤,計算著落子的最佳位置。

玉手纖纖,在燈光下更添瑩潤。

“哈,你輸啦!”白逸雲喊道,聲音裏有抑製不住的興奮。

格魯奇一頓,滿腦子的綺念一下被打散,低頭一看,自己果然輸了。

“我輸了,回頭讓紅衣給你拿一百兩銀子,作為獎勵,我還有事,你休息吧!”

說完急急地走了。

“哎!王爺,鬥篷,鬥篷!”紅衣急忙取下鬥篷追了出去。

紮伊跟在後麵一路小跑,回到帳篷時,才追上格魯奇。

“王爺,你慢點,好了,你看追上你也到帳內了,這鬥篷也沒用了。”

紮伊將從紅衣手內接過的鬥篷放到一邊。

“閉嘴,你又想出去是吧!”格魯奇冷冷說道。

紮伊趕忙住嘴,這大冷的天他可不想在外麵凍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