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問題,足以讓東歌心底最後的期盼給澆滅,她苦笑:“你也這麼認為?那就如你所看見的那樣,一切都是我做的,但是請你記得,東兒,永遠都愛重熙哥哥。”她哭了,被官兵帶走了。
她的肩膀和樓重熙的肩膀相撞,樓重熙稍稍退了一步,眼神依舊是紅的,但是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說要那些人放開東歌,他的心好痛,為什麼身邊的人都在演戲,都是用麵具偽裝,把他蒙在穀裏。
他冷笑起來,大喊了一聲,這一聲喊,似乎把天上的雲都撕碎了。
冷宮裏,樓槿陽的母妃邵雅清看著納蘭.佳慧:“你昔日那麼風光,今日也不過落的如此下場,被你壓製了這麼多年,今日是我最開心的一天。”
“你想說什麼?”納蘭.佳慧手中挽著一串佛珠,目光看向遠處,並不看邵雅清。
“我想說,對於你,我終歸是聰明了一回,你知道馨妃是怎麼死的嗎?”說完大笑起來,“她是我推到井裏淹死的。”
這個事情,讓納蘭.佳惠的手中一聽,嘩啦啦,手中的佛珠斷裂了,散落了一地:“什麼?是你害死的她?”
“怎麼?激動了?可惜,晚了,先皇他已經走了,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我要把我的兒子輔佐上皇位,讓你痛不欲生,哦對了,聽聞樓重熙他勾結妖怪,殺了先皇,已經不可能繼位了,皇位必定是我的兒子的。”
納蘭.佳慧笑了,有樓湛辰在,她邵雅清真是好生糊塗,能會有她的位子嗎?就道:“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你終究不明白,你總會有一天和我一樣的,我現在想知道,你為何要殺了馨妃。”
“這個自然是要告訴你的,你要孤獨終老,終歸是要做個明白可憐鬼的。”她轉身找了個椅子,還一臉嫌棄的,把絹帕鋪展在上麵,似乎這樣氣納蘭.佳慧她會心裏舒坦。
“馨妃她那麼得寵,而後宮的女子,哪個不是寂寞的,有人一輩子隻能老死在宮裏,都不能見得了皇上,我忍不住寂寞,與人偷情被馨妃發現,盡管她當時已經精神失常,但是為了我的生命安全。
所以我就趁她在幻月樓的後麵花園裏賞花的時候,把她推到了井裏,怎麼樣,是不是很後悔皇上沒有聽的這些,我們生活在後宮,爭搶的都是一個男人,我也愛皇上,為什麼皇上從來都不正眼看我呢?都是馨妃,她隻要死了,我想會更好一些。
但是不想,她就連死了,也奪走了皇上的心,我經常去幻月樓,坐在井口埋怨馨妃,不巧一夜,被樓重熙去幻月樓,差點給看見,還好我躲得快,樓重熙他才沒有懷疑到我的頭上,反而懷疑到你的頭上。”
她說話的時候都是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樓湛辰卻把東歌關押了起來,說是三日之後,施與火刑,樓重熙已經整個人都一蹶不振了,現在的局勢,就是樓湛辰在操縱。
這日樓湛辰聯合諸位大臣,一起商量廢除太子,重新選擇皇子繼任皇位。邵雅清怎麼會是沉默的人,她跑去鬧,說樓槿陽也是皇子,如果樓湛辰要說重新選擇新皇繼承人,那麼樓槿陽也算是一份子。
有很多的大臣也點頭讚同,樓湛辰氣的沒有說話,在因為邵雅清是以長輩的身份,畢竟是先皇的妃子,多多少少,就算心裏在不把他看在眼裏,還是表麵功夫要做足了,他表麵接受了邵雅清的建議。
邵雅清這才滿意的離開,卻不知,她的出風頭,卻讓她付出了代價,事實證明,不是什麼都可以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