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生還是來世,生生世世,你都會一如既往的守護著東兒。
你的溫聲細語,你的真情綿延,浸泡我的心。把我恐懼不安的心變成了隻有甜蜜的回憶。
可如今,這裏真的好痛。她不住的拍打著心房的位置,哭的惹人憐惜。若是花兒聽了,難免孤寂的凋零,為她的悲傷畫上一抹淒清哀濃的色彩。
重熙哥哥,你讓我好心痛,讓我心深如大海,再也找不到一絲的溫暖與光亮。東兒別我他求,隻想好好的愛你就好,真的。
別要我一個人這樣子,我好怕。
她有些冷的發抖,趴到在地上。到底是身體冷,還是心更冷呢?
我曾無數個日日夜夜裏想過,隻要和你相依相偎,簡簡單單的就好。我不管你會有多少個妃子,或是妾侍,真的。
她漸漸地感覺到疲倦襲擊著心靈,把她的最後一點的清醒都剝離了,躺在泥地上望著掉落雨的天空,雨水無盡的砸在她的臉上、以及身體的各處,似乎穿透了成千上萬個孔來。
她喃喃自語,老天,你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是嗎?你無休止的下著雨,是你的淚水嗎?你是為了我哭泣,還是,今日我們都是失意的人。
在意識失去之前,她看見了一個少年,手稱一把雨傘。他的眉間充斥著擔心,他的表情凝重。她隻是喊了一聲,重熙哥哥,你是來找東兒的對嗎?一陣的天旋地轉,大量的黑暗襲來,吞噬去了她最後的知覺與意識。
淩覆羽俯身蹲下來,扔去雨傘,抱起泥水裏的東歌“你這是何苦呢?遇到了不開心的,就隻會自己一個人扛著,去折磨你的心身”
驛館裏,東歌睡在了淩覆羽的床上,昏迷不醒的一直說著胡話。
“殿下,你為何帶她回來?”苛多站在淩覆羽的身後,眼睛望著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的東歌。
“老師,她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淩覆羽拿著剛洗過的麵巾為東歌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殿下,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你是知道的,我已經私下派人手查探了,如今的滄令國就是不堪一擊,我們最近幾日就要啟程回國,準備糧草、點齊兵馬再次訓練一番,準備血戰滄令國,這是王上多年以來的心願啊”
“老師,你別說了,我知道。再呆些時日吧,我想再更加的詳細了解一下”淩覆羽把麵巾放在盆裏洗了洗,這是他平生第一次服侍人。
“殿下,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了這個女子?”苛多的話有些沉重。
淩覆羽的手停滯了一下,又繼續把麵巾擰幹水道“老師……”
“你不用說了,殿下,你是王上唯一的希望,你不能為了一己的兒女私情,把王上這些年來的心血當做一場夢,付諸東流”苛多說完,轉身離去。
打開門又停住身子,背著淩覆羽補充道“等她醒來,就趕快讓她走,三日之後,我們準備啟程回國”說完利落的走了,門晃動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