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笑得很甜蜜,兩邊的酒窩像似盛開的茉莉,揚起的嘴角是這輩子他見過的最好看的笑容。幾乎是第一眼,他便感覺到自己有種莫名的感情湧在心頭,大概是我們常說的喜歡吧……
後來,他不再排斥練琴,反倒為了再次遇見那個令他心情大好的女生而天天去音樂室裏和她一起練琴。他們成了情侶,女生也同樣出身豪門,可和他對音樂的認識卻不一樣。她說,音樂就像在這個黑暗無邊的囚籠裏唯一的一絲光明。
他信她。
臉上的笑容漸漸複蘇,自己的母親竟然也開始關心起他來了。
一切都很好不是嗎?可他竟有一絲害怕上帝有一天會奪走他全部的幸福。但自己的生活卻依舊是那麼平靜,他自己漸漸也忘記了這種恐慌的感覺。
他很高興自己認識了她,發誓以後永遠都會陪著她。快要到他的生日,他精心準備了一頓晚餐,女生卻想讓他單獨陪著她到海邊去。他知道她不會遊泳,搖著頭拒絕。她卻態度強硬的說這不能成為拒絕她的理由。
拗不過她,他們來到了海邊。
她說,她口渴了,想讓他去買。
他同意了,揉著她的頭發告誡她不要亂跑。
可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不見了那個白色翩翩的人兒,滿腦子裏都是有人在喊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潮水已經翻張,海裏凶險無比,他不顧一切的跳下去想要找到她,不知道遊了多久,他在海裏再也沒有意識。醒來的時候是醫院裏,身邊隻有管家。
多日之後他得知她是為了救落水的小孩。
心如刀割,愧疚得一時之間他有想有過去死,這樣他也不算是食言。可她的父母怎麼辦?他的母親竟對他原來越好。女生的父母說想要去一個安靜的地方,再也不想回到這個傷心的地方來了。他讓人送他們出了國。
可女孩是他陰影童年裏的唯一束陽光,是他心中的天使啊。天使走了,如同靈魂也一起消失。他依舊對每個人都溫和,可心裏卻依舊孤單冰冷。
因為他的縱容,他不配擁有幸福。
?
“我本來是想試探你一下的,從來沒見你對誰這麼感興趣。看來,不是人家喜歡你,而是八成你對人家有意思,否則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沈韻熙話音落下,她看著悠悠有些失神的模樣,昂起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
葉悠悠立馬抬眼看她,滿臉黑線:“鬼鬼祟祟是這麼用的嗎?”
“那就是做賊心虛。”
“反正就是對人家不懷好意。”沈韻熙強嘴。
葉悠悠冷眼看她,從床上下來,拿起手邊她放的就向她砸了過去。
沈韻熙用手護住頭,在醫務室裏跑來跑去躲避她的攻擊。
蘇以漾拿著老板給他溫溫的一碗粥,走回學校。
一點點陽光微微刺破陰霾的天空,穿透樹葉,光影交錯。冰冷的手握著熱源,手裏不知覺的被溫暖。他一愣,思緒就也這樣打斷,停下腳步發現已經到了醫務室,推開門卻見她們兩個人在打鬧。
他臉上重新揚起笑容,走到葉悠悠的身後開口道:“什麼事情這麼開心?肚子餓還這麼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