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問道:“你之前不是說有血聖山的人要來京城嗎?可否請教那人?”
“他還沒到,有些事情耽擱了。”楚瑾瑜微微笑道:“如果他來了,雲妃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他這麼厲害?”清河不禁詫異。
“是的。”
“他叫什麼名字?不知道我可曾聽過他的大名呢?”
“白蘇寧!”
清河怔了一下,“白蘇寧?他不是南楚的國師嗎?他也是出身血聖山?”
“他是血聖山的四大長老之一!”
“血聖山的四大長老之一卻入朝為國師?”清河覺得很奇怪,這血聖山名揚四海,可以說各國的人都對血聖山出來的人追捧至極,一個長老卻去擔任南楚的國師,官居五品,俸祿也是極少的,他為什麼要去呢?
“可不是嗎?”楚瑾瑜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你知道原因?”清河看他的神情一副了然,他必定是知道白蘇寧為什麼要去南楚當國師的。
“知道,但是這是他的隱私,我不方便說。”楚瑾瑜道。
清河自然沒有打聽人家隱私的癖好,隻是這個白蘇寧是傳奇人物啊,傳聞他可通陰陽,驅鬼逐妖,精通命理術算,能看人的三世。
白蘇寧這三個大字,在大梁國那也是響當當的。
隻是想不到,他竟也是出身血聖山的。
這日下午,長春傳召尚貴嬪到皇後寢宮中問話。
但是,尚貴嬪宮中的人卻告知長春,說尚貴嬪病了,一直都昏迷不醒。
長春命禦醫去看,禦醫回複說尚貴嬪傷寒入骨,病情十分嚴重。
清河得知之前齊大人曾經入宮,所以料想尚貴嬪是用了藥導致昏迷不醒,企圖避過這一場審訊。
“避過審訊?能避到什麼時候?”長春冷笑一聲道。
清河道:“齊竹榮是個詭計多端的人,既然她能讓尚貴嬪裝病,想必是有了應對之策。”
“有什麼應對之策?”
清河搖頭,“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如今縱觀全局,齊大人要保住尚貴嬪的性命,隻有兩條路,一,是讓皇上放棄調查雲妃的事情;第二,是尚貴嬪離開皇宮。”
“要父皇放棄?絕不可能,父皇深愛雲妃,如今知道雲妃是冤枉的,怎麼會放棄調查?至於第二條路,倒是有可能的,但是,尚貴嬪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皇宮,卻不是那麼容易。”
清河卻覺得以尚貴嬪的性子,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皇宮。
她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離開皇宮之後,她便要離開皇宮,並且要隱姓埋名地生活,她是做不到的,也不會願意。
但是齊竹榮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皇上回心轉意,不繼續調查雲妃的事情?莫非他現在還以為可以鮮卑戰事來挾製皇上嗎?齊竹榮應該不會這麼幼稚,淮南王已經奔赴戰場,想必,已經取代了齊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