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忠肝義膽的屬下,他的責任不僅僅要完成主子賦予他的任務,還要再人生的道路上給予主子正確的引導,在這個世界上,男女相戀才是符合社會常態的,男男之戀終究不能長久,他不鞥呢讓主子陷入太深,從而成為一場絕戀。
南宮景軒轉眸看了一眼逐月,旋即擺手道:“本王托他就好。”
逐月猶自不肯離開,他繼續掙紮道:“王爺,您身子金貴,還是讓屬下來托吧!”
“滾!”南宮景軒修眉一挑,從薄唇中擠出一個單音節詞。
逐月在聽見王爺的這個詞時,緩緩撤開身子,神情瞬時變得委屈起來,跟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了,王爺從未這般吼過他,而今,他竟是因著男人這般吼他,莫非,他愛那個男人已經深入骨髓了麼?
南宮景軒不理逐月神叨叨的表情,俯身抱起已然睡著的田秋香,隨後轉了一個方向,將她背在了背上。
背好後,腳步微抬,緩緩朝前行去。
逐月與追日並排跟在了身後。
看著南宮景軒與念香的背影,逐月壓低聲音味道追日:“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追日劍眉一挑,淡淡地回道:“前幾日。”
逐月轉回眸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追日,他想要獲得追日的共鳴,遂感歎道:“你不覺得他配不上我們王爺麼?”
追日抱著劍,看了一眼主子背上的男人,冷聲道:“我覺得還不錯。”田神醫妙手回春力挽狂瀾,王爺力拔山兮氣蓋世,他二人倒是挺般配的。
逐月在聽聞追日的話後,旋即一個退後,彈開追日身邊老遠,他環抱著胸口驚悚道:“你該不會也有斷袖之癖吧?”
追日在見到逐月一驚一乍的神情時,眉眼淡淡,平聲道:“要不,咱倆,斷斷?”
“嘔——”逐月一聽此話,忍不住惡心了一番,胃裏翻江倒海辦洶湧,差點連隔夜飯都嘔了出來。
追日眼眸瞥了一眼後,不再說話,繼續跟在了南宮景軒的身後。逐月唇角一扯,無趣地跟上了追日的腳步。
月色下,將他們的身影拉得細細長長的,在這塞北的寒風中,竟是顯得幾許蒼涼,幾許蕭索。
南宮景軒背著田秋香朝軍營行去,從未知,女子的身子竟是這般地柔軟,就想此刻的她,像棉絮一般,軟軟一片。
這時,趴在南宮景軒背上的田秋香又做起夢來,夢中再度看見了遠在現代的父母,一時間,情潮湧動,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
那一滴淚劃過臉龐終是滴在了南宮景軒雪白的衣衫之上。
由於練武之人內力雄厚,是以,在冰寒三尺的冬日也不見得多穿多少衣服,而那滾燙的淚滴帶著水滴石穿的力道浸入了南宮景軒的肩背之中。
滾燙的感覺讓南宮景軒隨之一愣,他轉回眸看了看在他肩上安睡的女子,鳳眸垂下,眸中神色有些讓人難以分清。
“媽,我好累……真的好累……”回眸間,背上的女子忽而嚶嚀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