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柳心怡之後,秦峰確定了柳心怡此時不想去秦落山家的心意,就決定暫時將找到柳心怡的事情隱瞞秦落山,等時機和適時再帶柳心怡去見秦落山。
“方潔,你看看能不能先讓柳心怡和張涵住在你這裏,現在金陵市裏都是李大少的人,她們一出去就會被他們發現,所以隻能麻煩你了。”秦峰看著方潔。
“秦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嗦了,幾年不見變得和老太婆似的,如果我怕麻煩,一開始我就不會答應幫你救她們。”方潔笑道。
劉一鳴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幾個人聊天,秦峰聽了方潔的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坐到了劉一鳴身邊。
“朋友,今天謝謝你仗義相助,我秦峰身無長物,無法用財物感謝你的幫助,這樣吧,日後你若是遇到什麼難事需要幫助,隻管開口,我秦峰定當極盡所能。”秦峰慷慨激昂的說道。
劉一鳴笑了笑:“舉手之勞而已,秦先生您太客氣了,今天的事也是我與方潔的緣分,能為她盡力我很榮幸。”
秦峰對於劉一鳴愛慕方潔的事情已經看在眼裏,隻是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方潔就當做沒有聽到劉一鳴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和張涵與柳心怡聊天,沒用幾分鍾的時間,三個女孩子就一見如故,柳心怡似乎也忘記了這麼多天被人追殺,顛沛流離的日子,臉上的愁眉一展,也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你們被帶上車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啊?”方潔好奇的問道。
“我們被帶上車之後,那輛車一直開出那家會所,然後就在金陵城裏轉圈,開始因為街上的車多,那些保鏢還能在後麵追上,後來車子開到了空曠的大道上時,車速突然提升,沒有幾條街就將身後跟著的那些保鏢的這輛甩的沒影了,然後他們又在另一個地方換了一輛車將我們送來了這裏。”張涵將剛才她們被帶出會所之後的經曆簡略的講給方潔聽。
“我感覺你們的經曆好刺激啊。”方潔瞪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看著張涵。
張涵苦笑一聲沒有說什麼。
這些日子張涵和柳心怡東躲西藏,身心俱疲,直到現在才能稍微喘一口氣,所以張涵現在無話可說。
秦峰在一旁與劉一鳴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秦先生現在在哪裏高就?”劉一鳴問道。
“我是現役軍人。”秦峰簡短的回答。
“原來秦先生是一名軍官,失敬,失敬。”劉一鳴真誠的說道。
“劉先生,你也參過軍是不是?”秦峰直截了當的問道。
秦峰此行金陵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隱藏在金陵市裏的曹銘。
劉一鳴今天表現出來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如果可以借助他的能力也許能更快的找到曹銘。
“你看出來了?”劉一鳴微微一笑。
秦峰既是軍人,能看出自己當過兵一點都不奇怪。
“劉先生在金陵市呆多久?”秦峰又問道。
“明天就走了。”劉一鳴說著看向了坐在一旁與柳心怡和張涵聊得熱火朝天的方潔。
“這樣啊,太遺憾了,我昨天才到金陵。”秦峰遺憾的說道。
“你來金陵是為了看方潔?”劉一鳴試探著問道。
“我和方潔是老朋友了,每次回金陵都會來看看她,不過這一別也是幾年沒見了。”秦峰感慨道。
“原來你們認識很久了,難怪你們給人很熟的感覺。”劉一鳴說道。
“金陵變化太大了,我離開這裏時還不是這個樣子。”秦峰說道。
“金陵現在是華夏最大的都市,政商兩屆都在調整中。”劉一鳴說道。
“哦?這些我還真的不知道。”秦峰感覺劉一鳴對金陵市的高層變動細節了解的很多,但是因為與劉一鳴還不是很熟悉,有些話不好深入交談。
“是的,這些隻是在內部作調整,等到世人皆知時,就是已經大局已定了。”劉一鳴解釋道。
“我最近倒是聽說金陵城裏來了一個大亨,兩個月的時間,就在金陵市裏站住了腳跟,隻是不清楚此人姓甚名誰?”秦峰說道。
“我也聽說了,此人好像叫郭仇,隻是不知道是什麼來曆,能量如此巨大。”劉一鳴說道。
“郭仇?”秦峰聽到這個名字很陌生,便沒有多想。
“秦先生好像對金陵城裏的政商兩屆很感興趣?”劉一鳴似無意的問了一句。
“畢竟金陵是我的故鄉,我感興趣也是正常的。”秦峰為自己早就找好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秦峰無法判斷曹銘是以什麼樣的身份隱藏在金陵城裏,但是他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曹銘一定不會以真麵目示人,身份與名字必定會作假。